第9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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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鹭不肯看她,当做没听到。
  他站在窗下不肯朝里多走一步,整个人陷入一种昏沉状态,鼻间尽是她身上的幽香。这些让他惶然,他只一本正经:“我之前忘了与你说,你我的合作已然结束。今后你不要再找我了,我没什么能和你聊的。你也不要让什么乞儿给我传纸条。你我身份有别,姜娘子日后注意些。”
  姜循若有所思:“我给你的纸条,你没有撕没有烧,都留下了是吧?”
  江鹭抬头看她,目有警告之意。
  姜循柔声细语:“随便猜猜而已……我只是觉得阿鹭待我心意如此,自然舍不得扔我的字了。”
  江鹭:“我和你没什么情谊。”
  姜循:“你莫要这样说啊。你只是不肯和我苟且,可你心中对我如何,我是明白的。”
  她面颊绯红,目中清波连连。她半真半假,偏着脸笑望他,朱唇一张一合……她好像一直在说,可他有一瞬间竟然听不清。他只看到她皎白面容,冰肌玉骨。熠熠烛火下她亭亭玉立,如湖中一株水仙,迎风清扬。
  发丝拂过她面颊,沾到她唇角。
  那一夜,她被他抱在围栏上,她抱着颈仰头与他亲吻。她的气息被含在唇间,湿润,柔软,香甜。她那时的唇……
  江鹭朝后退了一步。
  他撞在墙上,后背硌在半开的窗棂上。他撞得自己后背发麻,见姜循吃惊地睁大眼睛,朝他走来。
  江鹭此时才听到她说话:“阿鹭,你怎么了?”
  江鹭别头,颇为狼狈。
  他淡声:“我已和你说清楚了,我走了,你日后莫要找我。”
  姜循若有所思:“看来我方才说的话,你一句也没听进去啊。”
  江鹭一怔,且心生羞恼。而姜循竟然不趁火打劫,她朝后退开,叹气笑:“我是和你说,我有法子让段枫接触枢密院中关于正和二十年那场凉城事变的卷宗密文,你真的不听吗?”
  江鹭:“……”
  他冷目看她,她兀自等待。他就如她的猎物般,百般不甘,依然要屈服:“什么法子?”
  --
  江鹭与姜循坐在小几边。
  就着烛火,她要给他写一份名单,告诉他段枫要找何人,才能打通关系,接触那些被封起来的卷宗。
  江鹭心中暗道自己这是为了段三哥在牺牲,只要自己坚守本心,不搭理姜循,姜循又能如何?
  但是他没法不搭理。
  因为——
  她轻声:“阿鹭,你帮我研磨,我写字。”
  此时江鹭坐在她的桌案对面,她刻意用宣纸将小几铺满。几上没处放墨,她便将砚台放到她身旁的蒲团上。江鹭若要为她研磨,便少不得起身,坐到她身边。
  他是不愿意的。
  江鹭:“堂堂未来太子妃,连墨都不会磨?你自己来。”
  姜循嘟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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