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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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口,远处看不分明的人皆以为闻簌耍酒疯逼迫叶篱,只有近距离的几位明眼人看得出来,白槿涵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看来这位是对叶篱动了真心。
  一时间, 知情的不知情的均伸长脖子, 好好欣赏这一出戏。
  叶篱眉目冷了下来。
  酒鬼并不如清醒时那般擅长隐藏情绪, 此时面上的神色尽是不耐烦:“白槿涵,别太把自己当盘菜行吗?!”
  这都是第几次了?不搭理她还没完没了了。
  “怎么, 闻大教授酒后无状, 还不允许别人说?”白槿涵横眉冷对道:“作为篱篱的自家人, 我不会由着你欺负篱篱!”
  这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饶是闻簌也愣了半晌。
  “自家人?”闻簌重复了一声, 话锋一转道:“先是插足别人感情, 后是背着叶篱劝我和她分开, 白槿涵,这就是你作为自、家、人的一贯做派?”
  “你血口喷人!”
  白槿涵未料到酒后的闻簌毫无顾忌,敢把这些当着众人面直言不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伸手便要向闻簌的面上打去。
  手却在半路被截住,不能再移动半分。
  “篱篱,你……”白槿涵看着叶篱倾身向前,明显维护的姿态,震惊道:“你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叶篱并未回答,转言道:“我代闻簌向你道歉。”
  “我不需要你道歉的篱篱……”
  白槿涵满目忧伤,却无法打动那个与闻簌坚定地站在一起的姑娘。
  “槿涵,这么多年,我很感激你对我的照拂,如果有言语不当惹你误会的地方,我也向你道歉。”言语谦卑的姑娘目中却透出森森寒意:“但她,是我的底线。”
  叶篱将声音压得很低,彼时闻簌被冷风一吹,耳鸣愈发严重,完全没听见她到底在说什么。
  只见刚才还在叫嚣的白槿涵苍白着脸向后退开两步,而她的姑娘回头对她说了两个字,便拉着她向营帐走去。
  回去的路上,叶篱又说了什么,奈何闻簌被耳鸣吵得心乱,周围的灯光又暗,着实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她担心错过很重要的事,便尽量垂着头凑近一点,再凑近一点……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叶篱许久未等到闻簌的反应,一侧身,朱唇不经意间擦过闻簌的耳朵,她慌忙向一边退了半步,恼道:“你做什么!”
  “篱篱,我耳鸣。”闻簌面上显得有些委屈道:“你重新说慢一点,我没听清楚。”
  “……”
  身旁的姑娘红着脸恼恨地瞪了她一眼,却不再言语,只拉着她快步走进帐内,找了条毛巾用热水浸湿,而后敷在闻簌的耳朵上。
  闻簌老老实实地任她的姑娘施为。
  少顷,叶篱撤下毛巾,故意提了提声音道:“好点了吗?”
  “好多了。”闻簌不仅耳鸣小了许多,连神思都被热气蒸得清明不少。
  “明明不能喝,还非要逞强!”叶篱一边收拾毛巾,一边道。
  “可我作为你的家属,若驳了导演的面子,今次他转去劝你酒或者日后为难你怎么办?”闻簌将自己的想法如实告诉叶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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