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怜 第1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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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雪浓这边一停了药,温德毓立刻写好帖子让王昀给沈宴秋,沈宴秋给了王昀几分薄面,答应来,但只有晚上得空了。
  这正中温德毓下怀,自是应下。
  旋即周氏便知会彩秀,让其把雪浓打扮好,只等沈宴秋来。
  这日本来是晴天,到黄昏突然下起雨来,这雨天,就怕沈宴秋不来,温德毓候在门前等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天都黑透了,才见一辆马车慢悠悠驶到门口,那马车上也没挂沈府的牌子,但温德毓一眼就认出车前坐的小厮正是沈宴秋。
  沈宴秋这是不愿叫人发现,他来了宣平侯府。
  温德毓心里很是烦恨,忍着气迎他入府,一路小心应话,正把他迎到听枫馆,寻了由头先走开,出来时才有些气顺,待雪浓把他服侍好了,他总要给点情分。
  这里沈宴秋由丫鬟引进房,自有茶水招待,温德毓把他送到这里,一般客人都会默认这是客房,但入内就发现这里与普通客房不同,这屋子里燃着香,窗台上摆着花花草草,窗纱都是粉的,各色陈设也是雅致温情,像小姐的闺房。
  沈宴秋坐下还不及片刻,就听到靠里的黄花梨四扇围屏后面有什么声响。
  这屋里还有别人。
  沈宴秋起身踱到围屏前,近了就能隔着围屏隐约看到里面放着一张榻,榻上卧着人,是女人,体形袅娜纤细。
  沈宴秋绕过去,便看清了,那榻上的是雪浓,不过她此刻与平时迥然,绯红着脸趴在引枕上,身上穿的是就寝的亵衣,衣襟松松垮垮,能看见里面的水粉睡莲肚兜,快要裹不住那鼓鼓囊囊,她迷迷糊糊伸手朝地上够,胳膊上的肌肤如雪般软腻,白皙腰肢上有浅浅腰窝。
  地上有打翻的针线簸箕。
  沈宴秋站着看了她很久,才弯身帮她把地上还没做好的绢人捡了起来,递到她手边道,“要这个?”
  雪浓微仰起脸,眼眸里荡漾着春情,她张了张红唇,说要。
  沈宴秋便把绢人塞到她手里,她手上没有力气,绢人又从她手里掉下去了。
  沈宴秋再想捡,已有青葱指尖缠到他手臂上,她微微直起身,凭着本能抱住他的脖子,再覆上唇一口咬住。
  第十三章
  许是没劲,她用齿尖一点点磨,半个身子全伏到沈宴秋身前,温软全贴上来,她的腰支不了太多的力气,若沈宴秋再不接住她,她大抵就能从榻上掉下去。
  沈宴秋只有须臾的僵硬,待颈间刺疼,他才不紧不慢伸臂笼住那白的晃眼的柳腰,触手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
  沈宴秋抬手摸了摸埋在颈间的脑袋,温和道,“乖些,别咬。”
  雪浓便似被他安抚,伸舌舔舔被她咬的伤处,旋即下巴被抬了起来,她努力睁大眼看人,眼里都是委屈无辜。
  沈宴秋指腹摩挲着那已然红透的香腮,轻声问她,“有没有记起来我是谁?”
  雪浓记不起来他是谁,此刻她浑身燥热,已然神志不清,只是觉得他很亲切,比宣平侯府里任何人都亲切,她想依靠他,想跟他倾诉自己的难过。
  沈宴秋看她眼里显出迷茫,既知她想不起他,太医也说过,用药也未必会好。
  沈宴秋抱她回榻,人如常坐下来,任她像猫儿似的又爬上了腿,她熟练的跨坐在他怀中,头枕着他的肩膀,禁不住在蹭,无促打颤。
  她快热哭了,越来越热,耳边是他的叹息声,“我是男人,我也会忍不住。”
  雪浓低泣出来,不断的哽咽。
  亵衣快蹭的遮不住了,沈宴秋眼眸幽沉的凝视着她,片刻托住她的腰,另一手擦她脸上的眼泪,低低问道,“是不是很难受?”
  雪浓含着泪的眼眸仰视他,嗯了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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