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113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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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智秀点头,“我一直认为美是有超越性的价值的,尤其是无法复制的美。vera wang女士的作品具有超越性的地方,倒不是手工艺的复杂,而是将女性美与仪式性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这是其他设计师很难模仿的。”她又看了眼白秀秀身上的礼裙,“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其他设计师,抓住vera wang女士作品的精髓,并且还有更为出彩的发挥。”
  白秀秀温婉的笑,不动声色的忽略了有关礼裙的话题,“‘美是有超越性的价值的’这句话一语中的,从古至今,美学都是生产力掌握者塑造社会认知的手段,因此它的价值绝不仅仅局限在身份标签这个社交属性层面,更重要的是从美学延伸下去的商品,对他者意识的塑造。”
  李智秀睁大眼睛盯着白秀秀,轻轻鼓掌,“这句话真是画龙点睛呢,我以前总有这样朦胧的认识,可却没有办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刚才听成太太这么说,真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她轻抚着洁白的胸脯,“成太太真是我从前素未谋面的知己呢!”她的动作表情属于典型的翰式浮夸,跟韩剧里的一模一样,但她表现的十分诚恳,可以说是将奉承的情绪表现的恰到好处,甚至还有些小可爱。
  成默在这之前,对李智秀内心还有些排斥,然而就是坐在这里一会,看她和白秀秀聊天,印象就大为改观。尤其是霞光璀璨,李智秀和白秀秀相对而坐,两个人的皮肤都如同白瓷,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唯有落日的余晖在她们如玉的容颜上变幻,让人真切的感觉到了岁月如歌,美人似画的意蕴。他想,果然能迷倒李世显的女人还是有本事的,为此他多看了李智秀几眼,源自纯粹的欣赏,可他不知道,落在李容绚眼中,就是猥琐了。
  别说成默,就连白秀秀都被李智秀的动作可爱到了,莞尔一笑说道:“李女士,和您聊天真是很愉快呢。”
  李智秀微微低头,“真荣幸,我也是。”
  “李女士对美学和正治经济学的了解都很深刻啊,看样子是从事相关行业的吧?”
  “嗯,我在巴黎、尚海、新乡和首尔开了几家画廊,在首尔还有一家服装公司和一所设计学校,不过这些都不是我的兴趣所在,我的精力现在主要放在首尔的东亚美学博物馆,随时欢迎成太太去参观。”李智秀笑着说,“就怕成太太太忙没有空。”
  白秀秀也知道对方是在探底,也没有掩饰,诚挚的说道:“我那位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如果不是因为儿子,我也不会抛头露面。”顿了一下她说,“但我是真想去您的东亚美学博物馆看看,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去。”
  李智秀误以为白秀秀是必须询问她那位在华夏的达官贵人情夫,才能决定和不和自己深入交往,立即心领神会的转移话题,说道:“听说你们太极龙去参加拿破仑七世婚礼的不少,不止是第十一神将刘玉会去,就连第四神将白秀秀也会去。”
  白秀秀知道李智秀这是换了个方向试探,不过这种小心机乃是人之常情无伤大雅,便回答道:“刘玉神将会去,但白神将不会去。”她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说,“白神将怎么可能会去参加雅典娜和拿破仑七世的婚礼?”
  这普通的笑声听在其他人耳里没什么,可听在成默耳里,却有点怪怪的,像是白秀秀意有所指。他没办法计较,装作根本没有听见。
  “为什么说白神将不可能去呢?那可是雅典娜和拿破仑七世的世纪婚礼啊~一个是第二神将,一个是第十二神将,光是这个身份就足够轰动了,再加上拿破仑七世还打算登基,这可是史无前例的轰动事件。难道太极龙和欧宇的关系出问题了吗?”李智秀好奇的问。
  “正治上的考量的确有,太极龙官方还是认为拿破仑七世登基的做法,有违背历史潮流。”白秀秀沉吟了一声说,“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拿破仑七世举办这次婚礼的动机不明。”
  “动机不明?难道和雅典娜这样的女人结婚,还存在别的动机?我一直还认为没有情侣比雅典娜和拿破仑七世更典范了,在我的印象里,他们简直就是梦幻无比的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故事。”李智秀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除了婚姻本身作为理由,其他的动机我都无法接受。难道他们也要塌房了吗?啊,我一直以为爱情就该是他们那个样子!”
  白秀秀看向了一直不说话装作在品味美食的成默,“看,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了吧?所以说,你呀,真该好好向拿破仑七世学习,怎么做一个好男人。”
  成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这种自欺欺人自我麻痹的舔狗精神,我可学不会。现实中,他却只能在白秀秀面前装傻充愣,一本正经的说:“我一定好好看,好好学。”
  李智秀看向了终于开了口的成默,饶有兴致的问道:“阿寒有女朋友了吗?”
  一直被白秀秀若有似无的冷嘲热讽,成默觉得自己必须反击,一副妈宝男的样子说道:“妈妈一直管的很严,现在没有女朋友。”
  白秀秀扭头注视着成默宠溺的笑,“妈妈是为了你好。”
  “听妈妈的话是好事,所以阿寒一看就是那种诚实可靠的男孩子。”李智秀赞许的说。
  白秀秀摇头,“距离诚实可靠还很远,不过现在稍微好了那么一点,以前尽到处惹事。”
  “虽然你们家阿寒话不多,但举止沉稳又有风度,透着温文尔雅的气质,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不像我们家容绚,现在都还叛逆的很,凡事都要和你对着干,你为她好,总觉得你是要控制她一样。”
  李容绚的表情又一次进入了那种忍耐的状态,她用力的抓着刀叉,姿态拘谨的切割着餐盘里带着血丝的牛排,她没有说话,似乎在用动作表达着不满。
  成默却察觉到了李容绚的动作有些怪异,可能是左手抬的太高了,有些不自然,他瞄了眼李容绚的手腕,西服宽大的袖子笼在左手手腕处,竟没有滑下来。不过就算滑下来,也只能看见应该是乌洛波洛斯的男士电子手表,以及几根毫无装饰作用,反而有点碍眼的手环。
  李智秀瞥了女儿一眼,依然礼节性的强笑着说:“你看看人家,多有修养。”
  李容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手上更加用力,银质刀叉和餐盘摩擦发出了锐利的碰撞声,那声音稍微有些刺耳,像是代替她在抗议。
  餐桌上仿佛激荡起了对抗的前奏,弥漫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白秀秀试图缓和气氛,先是笑着对李容绚说道:“哪个母亲不是为了孩子好呢?”又对李智秀说,“现在的孩子接触的讯息很多,想法也很多,我们做家长的,还是得注意沟通的方式。”
  李智秀摇了摇头,举起水晶杯,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沟通?”她苦笑了一下说,“有些结它长在心中,不是凭借语言就能解开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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