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因果报应(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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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他再仔细看向徐昇凌,他的气息不对,刚刚他经过自己身边时的寒凉可以说是可以冷死人的冰了。
  但这个人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张思泉满脸的困惑,他跟上徐昇凌的步伐,就见几个凡人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不停地打着哆嗦。
  好冷,这个天气怎么骤降了?刚刚还没觉得冷啊。
  几人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看着徐昇凌拿剪刀剪开张思泉又放在桌上的巫蛊娃娃,他的手法乾净俐落,丝毫未有任何的犹豫。
  那娃娃虽说千疮百孔,里面的内容物却是完整无缺。徐昇凌将里头的那张纸条拿了出来,却是露出不出意外的笑。
  笑意有些慑人,就好像是方才这个人被徐家小辈气到时的样子一样。不,应该要说比刚刚还要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确实唯有「毛骨悚然」这四个字可解。方才说他是被气到了还可以说得过去,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明显那抹笑就透着诡异,连张思泉都神色有异地望着徐昇凌了。
  徐欣妤望着张思泉随时戒备的样子,忽然也感觉到有些不妙。张大哥不会没事便这样看着自己的大哥才对,何况两人在另一个世界又是上下级的关係,哪里有可能这般大胆?
  只是,好像这个情景是在徐昇凌拿回那个娃娃后就如此诡异了。她不禁把目光又移到小人娃娃身上,这个到底有什么古怪,竟然可以使得两个地府的人如此小心翼翼的戒备。
  徐欣妤想了想,还是凑过去抽走徐昇凌手上的东西,看着上面写着的是族长的名字、生辰八字,再看落款的名字,徐欣妤却是有些不可置信。
  江鹤挚?怎么是他?她冷眸死盯着那张纸,心里有着说不清的情绪蔓延开来,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江鹤挚要做出这般有违天道之事。
  徐家并没有碍到江家哪里,为何江家会用这荒腔走板的手段来对付徐家?她这个生父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扶着额,只觉得头痛。
  徐昇凌抬头,眼眸闪过一抹暗红,随即又恢復如初。
  他彷彿没事人一般,轻声开口:「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他们也付出该有的代价了。都折腾一天了,都回去休息吧,等晚上守灵,有我们熬的。」
  徐欣妤却依旧是留了下来,目光颇有探究之意。她深知这一切可没那么简单,自己大哥的反常,和这个娃娃的诡异程度来说,就不可能一笔带过。
  而且就她一个凡间之人都觉得这个东西并没有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轻松,那更遑论眼前这两位地府的勾魂使和勾魂官了吧?
  她想弄明白自己生父为何要如此做为。而且,既然徐世茂已经死了,那为何江家还会遭到此等灭顶之灾?
  是因为这个娃娃,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应硕,你方才是怎么了?是被这个邪物牵引了?」张思泉眼里的探究比徐欣妤更甚,他甚至方才都想要上前压制徐昇凌,深怕他忽然失心疯。
  不料,就见徐昇凌也不避讳,乾脆地頷首。他确实是被影响了心绪,连带着自己体内的灵力运转也跟着受到影响。
  徐欣妤坐下,盯着那个娃娃,不过是小小的人偶,竟然有影响这个活了千年的勾魂使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刚刚你拿给我的时候,就觉得此物不简单,没想到你竟然被影响的这般深,可是……」张思泉犹豫一阵,随即盯着徐昇凌:「依你今时今日的地位与灵力不该会如此的。」
  徐昇凌此刻总算恢復了几分从前的样子,只是眸里的样子依旧晦暗不明,谁都不知道现在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心有执念,自然容易被影响。」徐昇凌叹了口气,无奈说道,「这个巫蛊娃娃要以血为引,且为施咒者的血才可奏效。但江鹤挚似乎小看了这个邪物的力量了。」
  徐昇凌所言,徐欣妤却是有听没有懂,她亦是无奈好久。他又不把话说完整了,这是把她当傻子?
  张思泉看徐欣妤依旧不懂的神色,轻声开口解释:「这个巫蛊术是用施咒者的血把被施咒者的生辰八字写在符纸上,填充在这种小人娃娃里头,外头再钉上符纸,基本便已经完成。只是……这个娃娃本身就已经被下过咒了,恐怕就是因此而遭到横祸。」
  邪上加邪,难怪就连徐昇凌都被影响至深,差点把持不住。两人的脸色并不算太好看,但心里却没多意外。
  忽然之间两人齐齐望向徐欣妤心思已经不知神游到哪的样子,江家血脉只剩两人,这个娃娃会不会已经悄然地开始影响到这两个人身上?
  反噬之事他们两人不是没见过,心怀恶意之徒因此丧命者比比皆是,说到底也只能说江鹤挚多行不义之举,才会遭此祸事,累及家人。
  「我想应该不只。方才琬华来找我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娃娃身上的邪祟之气竟跟着那孩子……会不会其实江家也是被算计进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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