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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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眉心死锁,异常低沉的话音从嘴缝里挤出来:“……什么意思?”
  宋季良:“如果我在家,您可能就得替我们哥俩赔钱了。”
  如果宋季良在家,陈流还要再挨一顿揍,比沈灼野下手重得多。
  既然没有证据,没法自证清白,那就把人打到承认,这想法很简单,做起来也不难。
  调查结束后,宋季良坐在车上,把剩下那半包烟抽完,忍不住想了想……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肯定是干不成警察了。
  严重违纪,学也多半不用念了。
  估计会跟小猫一起被轰出家门,宋国栋脾气一上来,亲生儿子也照轰不误,哥俩一块去给人家打零工……说不定等沈灼野被导演看中,挑走去演电影,他也跟着去外头找个工作。
  说不定会跟沈灼野一块儿租个房子住,他忙他的,沈灼野忙沈灼野的,晚上凑一起吃饭。
  是不是如果这样,小猫叫那个商南淮口中的“经纪人”欺负的时候,他也能过去照对方脸上来一拳,把弟弟领走。
  ……但这一切终究是假设。
  沈灼野把这事严严实实藏着,一个字都不告诉他季良哥。
  所以宋季良平平安安念完了书,人生没什么波折,没变成无业游民,没变成跟人打架的“不三不四的败类”,依旧做了警察。
  所以在这么多年后,甚至是托着一次离奇的“闹鬼”所带来的运气,宋季良才能撬开那些人渣的嘴,得知当年的真相。
  “他不是被沈灼野打的。”宋季良说,“陈流尝着了甜头,也入了伙,跟那群败类混在一起。”
  这些人就是这样,狠狠一巴掌把人抡懵,再给点甜枣,勾出那点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
  陈流是被沈灼野往死里揍过,但沈灼野下手有分寸,不会真把人打坏,不过就是些皮肉伤。
  陈流坐下病,是因为那一伙混混越来越放肆,惹来了条子盯着,要把他推出去顶缸认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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