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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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咬着他手的时候可爱点,秦段这么想着,走了过去。
  “拿到了?”
  他嗯了声,招招手,示意对方走过来一点。
  “低头。”
  萧越配合着低头,后脖子的腺体从衣领里露了出来,连同狰狞的牙印。
  真是可怕的牙印,冒出的血已经止住了,伤口透出些红色,是猎物从捕猎者尖牙底下死里逃生而留下的被虐待过的伤口。
  黑亮的眼珠子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秦段突然凑过去,亲了那附带着牙印的腺体一下。
  温热的嘴唇一触即离。
  萧越自然感受到了,睫毛眨了眨,出声说:“段段。”
  “我发现你易感期胆子大了很多。”
  事后的餍足使他从易感期的莽撞与不清醒中抽离出来,身侧巨大一面的窗户外是城市夜景,渐渐的,秦段耳朵浮上一点点红,他没说话,拨开药剂的盖子,针尖抵在经历过两股信息素角逐的腺体旁。
  一管药剂推入血管,针管抽出时带出几滴药水,皮肤被扎出个眼,往外冒出点血,他用指腹抹去那点血,指甲不小心刮到了一旁的腺体。
  萧越肩膀抖了下,扶在桌面上的手指攥成拳。
  “还是很痛?”秦段愣了,有点不解地问。
  萧越没应,抬手捂住眼睛,轻轻呼出口气,半晌,将手拿下来,攥成拳的僵硬五指摊开,搓了搓脸颊。
  “痒。”他说。
  秦段哦了声,嘴唇紧绷起来,犹豫了一会儿再次问:“还痛吗?”
  萧越摸了摸脖子:“还好。”
  随即反问:“我咬你的时候你不痛?”
  “痛啊,”秦段说,“简直想和你打架。”
  萧越笑了,伸手指指他:“对,我刚刚也是这种感觉。”
  “幸亏我能忍,”体内霸道的陌生信息素在药剂作用下逐渐稳定下来,他说,“要不然能和你当场打起来。”
  “我就没忍过么?”秦段坐在椅子上,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一滑,将萧越的手指托在手心。
  声音很小,像是随口说的,没指望他听到。
  不知道是因为被人拉住手还是因为对方小声的话,萧越顿了下,似乎有点感同身受一样恍悟。
  金贵的萧少爷从来都保持着一种疏离的状态去理解别人,这种理解包含着固步自封的高高在上,看似包容实则敷衍,只有当他和对方处在同一种境况下他才能真正地感同身受。
  “之前辛苦你了,”他勾住秦段的手指,喊了他一声,“段段。”
  不过是发牢骚,秦段哪里是想听他说这种话。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的动静都消失了,一切回归沉寂。
  秦段走回客厅,客厅灯仍然黑着,唯一的光源来自硕大的悬浮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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