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避孕套(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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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易文白子落在另一个角落,“下,就是下得不好。”
  舒林宽继续在格子上布了自己的局,一边又笑着,眼角有丝丝岁月的纹路,“你爸爸知道你在外这么说他吗?”
  “知道,颜教授在外也不说我好话的。”颜易文中指与食指夹住白子走了下一步。
  舒林宽笑得爽朗,“可以,你俩谁也不亏。”
  颜易文嘴角也一直悬着笑意。
  这盘棋下了接近两个小时,后来杨楠下了楼在旁边瞎指挥。
  舒林宽听得头嗡嗡的,拉住杨楠的手,“你别管。”
  舒悦倒是在一旁看着手机没怎么开腔。
  颜易文也有些步步维艰,每一子落下去前都要在脑子里盘算许久。
  最后一颗黑子定了结局。
  舒林宽长舒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我在想我要是今天在这儿输了我得多抬不起头。”
  几个小时下来颜易文和舒林宽边下边聊,现下熟络许多,于是颜易文笑着回应,“这已经是我的极限水平了。”
  “不错,”舒严宽开始捡自己的黑子,“下得很舒坦。”
  这评价已经对得起颜易文现在时不时就拿手机下棋练习的态度。
  舒林宽和杨楠又留下来吃了晚饭才走,颜易文硬是要拉着舒悦一齐送他们下楼,于是舒悦也带上了春生。
  在临行前,舒林宽下棋的时候听颜易文说颜良有点收集书法的爱好,就从自己车里的后备箱拿了一副字给他,颜易文接过时就已经能想象得了颜良知道到后的兴奋劲儿。
  舒林宽的字可不是花金钱能买到的。
  传闻中舒林宽因为觉得自己写的字并不算好,所以认为找他求字的人都是求他的名头,他的文人清高不屑于这样的行为,这才导致一字难求。
  回去的时候,俩人就在楼下转圈,遛了一会儿春生。
  “你这棋下的,把我爸的心都给下到手了。”舒悦打趣道。
  颜易文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副字帖,笑回,“我这一把真是虽然输了,但替颜教授赢了个大的。”
  春生一路上都很开朗的和路过的小狗汪汪汪的打招呼,欢脱得很,在这一个与平常别无不同的黄昏里多添了一丝温馨。
  后来那字帖到了颜良手上的时候,他简直爱不释手,忙说要挂家里进门就能看到的最显眼的地方。
  还要来了舒林宽的联系方式,那是一口一个亲家的喊,给颜易文听得简直想捂嘴。
  但俩人后来好像还一起约着去钓了鱼,在舒悦和颜易文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的关系已经好到微信上时不时都有交流的地步。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颜易文回法国那一晚,泸西市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下了一整天。
  那一天她还是没有送他,只是在他租的房子里抱着春生看了一遍又一遍的《广岛之恋》。
  颜易文走了之后,舒悦也开学了,当初为了怕自己住着孤单,才想让春生陪着,但舒悦回寝的前一天就把春生带回父母家让阿姨看着了。
  原因是舒悦有预感,这房子如果颜易文不回来,那她应该不敢进去住,有太多回忆了,平白惹人伤心,况且阿姨细心,她也不用担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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