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1 / 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远处传来鞭炮声,烟花的光照亮整片夜空,也照醒邹宁迷乱的意识,她感觉到被硬硬的某物顶着,睁开眼,对面的人双眼依然紧闭,神情忘我,如痴如醉。
  感觉到有人溜号,闭眼的人很不满,用力咬了她一口。
  “还难受吗?”她朝后仰头,躲开他的嘴,性感的唇因用力亲吻而变红,显得更加诱人。
  “这里难受,你摸摸它。”萧冬持娇而宠,将她的手拉到小腹。
  她甩开,又被他抓住,死皮赖脸地按在那里。
  又烫又硬,热度顺着手蔓延到内脏,烧得邹宁心跳加速,耳根发热。
  又一簇烟花在上空爆开,口口声声说难受的人,分明一副被情欲点燃的神情,只一眼,就被殃及,由着他的手带动,在那个令她一度恐惧的巨物上滑动。
  她的抚慰显然没能奏效,反而让他胀得更加难受,愈加贪心,单手解开皮带,放出饱受煎熬的恶魔,强行塞到那只失措的小手上,甩都甩不掉。
  邹宁瞪他,可他的眼里有比身体更热的火,视线相交,便已融化。
  “你亲亲它……”他的声音嘶哑,透着蛊惑。
  邹宁拼命摇头,这个实在不行。
  “那你坐上来!”
  她依旧僵着,被提起上身,轻易就褪下宽松的运动裤,肉体相碰,又被烫出一个激灵。
  “你不是难受吗……”她难受地问。
  “现在更难受,你动一动,嗯?”咬着耳朵煽风点火,不知谁烫了谁。
  又有热潮奔涌,干渴的恶魔闻风而动,顶着一个人的重量,奋勇出击,那一声旖旎的“呜嗯”,为他注入更强的武力,先挺后颠,仿佛按到复读的开关,呜呜嗯嗯的吟唱便无休止了。
  春夜寒彻,车门半敞的后座却热火朝天,淋漓的汗液润湿了空气,也润湿邹宁的眼睛,她被欺负哭了。
  无声地抽搭了一会儿,身下的人终于停下,伏在她肩头喘着粗气。
  脸上有水滴下,他抬头吮掉她脸上的汗泪混合,又将液体渡到她嘴里。
  “爽吗?”
  “……你不是难受吗?”她撇过头,鼻音浓重。
  “你是我的药,吃完就好了。”
  交颈相缠,缓了好久,邹宁才想起件儿事。
  “你喜欢下棋吗?”
  “喜欢和你下,这样下。”他挺起腰,朝她顶了下。
  ……
  “我爸的火柴是怎么来的?”
  “愿赌服输,我输给邹老头的。”
  在哪儿和他下的棋?实在问不出口!
  “别那么说他,他还不到五十岁。”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