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余瓷会哭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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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瑕、齐迟星、施凡,上星期四在排练室喝酒抽烟,给予警告处分一次。”主席台上教导主任表情严肃。
  台下议论纷纷。在大多循规蹈矩的学生里,这样的新闻是无聊生活的调剂品。
  余瓷顿住,周荔连勾她手好几下,见她没理,笑嘻嘻地放低声音,“你弟又闯祸了。”
  说不上第几次,他是通报批评的常客。
  小惩大诫,最夸张也不过严重警告。
  毕竟校长也姓陈,算起来陈瑕叫他一声伯父。过年还会走动。
  但余瓷想不明白,大课间被叫到教导主任办公室的,为什么是她。
  “坐。”教导主任表情一松,保温杯里漫出淡淡茶香。
  “严老师,有什么事吗?”余瓷不明所以。
  严老师喝了一口茶,悠悠地说,“校园墙上拍的那个照片,是真的吗?”
  余瓷垂眸,声音冷硬,“不是。”
  谁会承认?
  “没关系,你如果真跟陆同学谈恋爱,老师祝福。不要做冲动的事,你们可以互相学习进步。”严老师跟她说话,语气也松快很多。
  余瓷不置可否,静待她下文。
  “最近老师看你投学生会申请了,很积极嘛。”
  “谢谢老师。”余瓷作出乖巧的模样,点点头。她有点想走了。
  “是这样,最近呢,你弟弟陈瑕,我们挺头疼的。”
  终于。余瓷实在讨厌大人说话,总是弯弯绕很多,半天才说到正事。
  “既然你有意向进学生会,也是愿意为学校做贡献,老师给你一个特殊的职务。他们那个乐队,在筹划一年后的高中生音乐节,报名表发到我们这里了,也是一个为学校争光的好机会……你当他们经纪人吧。”严老师把几张报名表递给她。
  余瓷低头,目光落报名表上。
  “野草”高中生音乐节。报名表上像模像样地写明,需要有一位经纪人。
  “需要有人管管这几个混小子,你们年轻人不是都说,姐姐对弟弟有血脉压制吗。你也不用真做什么,他们如果又要犯浑,你提前跟我说。”
  余瓷想咬指甲,看到严老师的目光,手指微抬,又压下去。
  她跟陈瑕是重组家庭的事,上高中后没人提过。她也不好在这会儿突然提起。
  “您不如直说让我去做卧底。”她失笑。
  话说到这里,不答应也得答应。放学后,余瓷坐教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儿。
  她是真不想去。没办法。
  强拖着身体去排练室,推开门的瞬间,调试设备的几人都回头看她。
  陈瑕背着吉他,校服松松垮垮地搭在小臂。
  此刻的目光里带几分戏谑,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卧底,这一点很不好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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