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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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坐了也坐不了太久。
  世家门阀想做皇帝的野心太大了,不会轻易让他坐稳那个位置,争斗不会因为他坐上那个位置而停止,只会越演越烈。
  即便无心皇位,却也不能独善其身,只能从中找一方强者,强强联合来扶持。
  至于数十年或是百年之后,位上之人对彭城有所猜忌,那也是日后之事。毕竟皇位都会交替更迭,莫说这小小的一方彭城。
  最终陇西也取得了令牌。
  蜀郡的将军和许进廷顿时脸黑如同。
  许进廷死死的握住手中的杯盏,几乎要把杯盏捏碎。转头看向伏危,笑得僵硬:“公子似乎心想事成了。”
  因二者离得也不远,声音并不高,且尚有鼓声,是以只他们这边能听得轻。
  伏危从塔上收回目光,转头看了眼主位上的彭城王,复而看向他,徐徐开口:“便是你的人拿到了令牌,彭城王也不会与之结盟。”
  本就牵强的笑,在听到伏危这话,眼中浮现一丝阴鸷,缓缓回道:“公子虽取得令牌,莫忘了还有一个陇西,还是别急着落井下石。”
  伏危阐述的本就是事实,却并未与无关紧要的人多作解释。
  收回目光之际,却恰好与对面陇西的公子李程对上了视线。
  李程相貌普通,但却也长得宽厚良善。
  与伏危对上视线,抬手作揖作拱手礼,蕴着道谢与结交的意思。
  伏危也是一礼。
  五当家和陇西的将军取回了令牌,有人取过后,便各自回了自己的阵营。
  五当家上来之时,对伏危扬了一下眉,表情中隐隐透出着得意。
  伏危与他对视之时,眼里也多了那么一丝丝的笑意,朝着五当家略一点头。
  五当家走回伏危的身旁,暼了眼一旁的许进廷,低声道:“武陵的使节和他主子一样阴险,竟在对垒上用了毒。”
  方才看到那插在横木上的飞刀,便猜测抹了毒。在回来时,看到倒地的人面色泛紫黑色,再看伤口,也就确定了。
  李将军把两面令牌拿到了手中,随之让候着的大夫去给人医治方才对垒中受伤的人。
  却注意到豫章的人早已经把受伤的弟兄扶到一旁开始见到的包扎,或是缝合。
  李将军收回打量的目光,站在主位阶梯下:“既陇西与豫章来使取得令牌,便请没有取得令牌的诸位现在离开彭城。”
  几方人都是千里迢迢赶来,就这么离开彭城着实是不甘心。
  旧梁朝的七子与臣子从观席上走下。
  文臣上前几步,把备好的卷轴从衣襟中取出,弯腰俯身举着卷轴,道:“梁朝此番前来略备薄礼,粮食二百担,药材数车,已备在城外。梁朝诚心与彭城交好,不管今日结果如何,还请彭城王收下这薄礼。”
  战乱不休,粮食有价无市。
  送粮送药,可比金银珠宝要来得实在,且也让人难以拒绝。
  其他两方也不甘落后,纷纷上前来,也道准备了薄礼,还望彭城王能收下。
  虽事已成定局,可谁都猜不到将来有何变故。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强,哪怕日后可能会成为敌人,但朋友不是永久的,敌人亦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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