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恐]一心向善[QIAN]_分卷阅读_18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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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人却是心急火燎了好久的何警官。他着急了好久,但刘涟除了那张身份证之外就好像是个从天而降的人一样。孤儿,没上过学,没亲戚,没朋友也没有固定居所,根本让他无从找起!而刘涟也是养成了一个不好的习惯,找的都是环境还好证件却查得松的民宿,如果不是何警官下了大力气找了原来的‘同科’帮忙一点点排查,根本也找不到她的这个暂居地。
  而就是这么个暂居地,何警官也没有那个信心能直接找到刘涟,但找个线索还是有可能的,便带着自己的得力助手往这里来。
  本来一开始是叫服务生直接开门的,但服务生哪里肯?这倒不是他有什么专业素质或职业道德之类的,实在是这一区实在品流复杂,有时候会有阿飞烂仔来这边开房,他是怕得罪人。是,现在有警察撑腰可以随意,但警察走了呢?还不是他们在承受客人的怒火?
  “刘小姐?刘小姐!”何警官喊这两声却是有门道的,头一声是因为在这里居然真的直接找到刘涟的惊讶;后一声则带了些埋怨刘涟既然平安为何这么久了都不和他们联系,将自己积压了许久的担忧惊心和不满发泄了出来。
  刘涟登时就是一愣,“何sir?你怎么来了?!又出什么事了吗?!”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已经‘睡’了三天,并不清楚何警官怎么会找上门来。
  何警官看看刘涟睡眼惺忪,脸上都是睡觉压出来的红印的样子,再听听刘涟说的这‘无辜’的话,顿时差点把自己气死了!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合着这位就一直在旅馆里补眠了吗!?
  但他还是有理智的,人家这纯粹是基于对普通人来说难以理解的‘玄门道义’才出手帮忙的,并不是他们雇佣来办事的人,他根本没有立场对人家发火。但这也不妨碍他在陈述自己的来意时将浓浓的不满之意混入言语中表达得淋漓尽致。
  “已经三天了?!”刘涟吃了一惊,摸身上的手机想看时间,却愕然发现它已经和自己之前身上的衣服一样都已经被大头怪婴‘吃’掉了。但人家何警官也没有必要在此事上骗她,她也就立刻信了。
  此刻屋里只有她与何警官两个人,她也就直言不讳,有隐瞒有发挥地将自己这些天的经历说了一遍。现在无论是大头怪婴还是鬼母,这些害人的玩意儿都已经消亡了。那个所谓的邪神估计也再难到达这个世界,也许它还会在别的世界里兴风作浪弄出第二个大头儿子来,但短时间内此世间应该是安全无虞的了。
  但饶是这掐头去尾没中段儿的故事,也让何警官咋舌不已。六几年时他还小,但也很明确地听说过大头怪婴的恐怖传说。那时候新闻也播报纸也写,民间自然也传得有鼻子有眼地异常真实——没想到居然真的确有其事啊!
  这也容不得何警官去怀疑,刘涟当初早已展示过自己的道术,现在又拿出了从险地穿回来的一身脏衣服给他看。
  即便已是非常腌臜破烂,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一个失踪的疑似受害人失踪当天所穿的衣服,现有失踪者的照片他可几乎是天天捋一遍的。
  ‘凶手’已经‘伏法’,倒是不必担心日后事态升级会产生更恶劣的影响了。现在要愁的反而是报告应该怎么写,怎么结案的事情。把刘涟说给他听的故事原样端给上司,恐怕他下半辈子都要在青山渡过了……
  何警官带着满脑门子的官司走了,接下来的事情刘涟是一点也帮不到他,更何况她现在也有自己的愁事解决不了。
  连续试了两次回现实世界,却全都一无所获,这让刘涟郁闷极了。即便后来她试了其它异世界时发现又可以重新到达也也改不了郁闷之心。因为无论她穿越到哪儿,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使自己变强,变强之后也终归还是要回到属于自己的现实世界去的。
  如果回不了现实世界,她去哪儿也都是一样的,都是苟且偷生混日子罢了。
  但刘涟还是一个虽然想得多,但却永远希望行动快过思考的人。即便脑中已经有各种声音迭起不断唱衰此时此刻的情况,但她仍然觉得与其用这个时间自怨自艾,不如继续选择提高一下自己的实力。这样无论以后会如何,至少她已经足够努力过了。
  这样的情况下,刘涟回到了师父所在的世界里。
  从她上次离开这个世界,在其他世界中加加减减已经过了有好几年了,而现实世界却只过了几个月都不到!那么这个世界会按照哪个时间流速来呢?这里又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
  刘涟‘着陆’在广州,便买了匹马,报着忐忑之心往师父所在的山谷去了。山谷仍在,法阵也已经被修补过了,往里走,两座毗邻而居的茅草小院屹立在那里,同样也翻修过了。但无论是师父家还是一休大师的屋子里却全都没有人。
  真的是没有人,连点儿人气都没有。
  锅是干的,灶是冷的,米缸都是空的!屋子虽然不至于破败,但积灰情况却是有的。眼前的一切无不在提醒刘涟——师父他们根本不在这里。
  刘涟遂重整旗鼓往又九叔住的那镇上去了。
  几年之后在此进入这座小镇,一切都让刘涟那么地熟悉。熟悉的城墙、熟悉的建筑、熟悉的街坊们。进城时她甚至看到了威少爷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不少穿制服的喽啰兵巡视而过。这也就是说,这里的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变化应该也不大。
  果然,九叔这般传奇人物,只要一打听就能打听出他的消息来。他果然还在城中,并且他与蔗姑当年还生了个大胖小子,今年都已经五岁了。
  刘涟赶紧在街上找了银楼和布店,买了一副打好的金锁并几匹适合给孩子做衣裳的绸缎和洋布。当人家大师姐的,总不能见了面不给见面礼吧?
  现在想想,当年她突然之间就消失了,甚至连蔗姑的生产都没能等到,恐怕让师父他们为她担了不少心……
  九叔的院子还是当年新买的那一个,当年还粉刷得簇簇新的,几年过去了,现在也该脱漆脱漆,桃符的颜色都变浅了。
  站在大门口,刘涟几次想要伸手敲门都又缩了回去。人都言‘近乡情怯’,她现在会‘怯’,也都是因为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将即将见到的人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的缘故。
  ‘吱呀——’正在刘涟要敲不敲的时候,大门却自己开了。打里面迈出了个年轻的姑娘家,她挎着篮子出来像是要去买菜的,却是不妨被门口站着不动的刘涟吓了一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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