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锦帝心事2(XX研墨/剧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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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那人寻上他,给他看了江王谋逆的罪证,并告诉他若想保住江王,就去求娶御前女官弥氏。左谦别无他法,只好编了故事,在勤政殿上道与弥氏一见钟情。
  世上何来双全法,既负如来也负卿。
  “罪臣已写了休书,与弥氏一别两宽了……”
  左谦想起那夜见到的阿桃,也觉误她一生,愧悔难耐,
  “菊氏从来都真心爱护陛下……只求陛下怜惜旧人,罪臣愿以死赎罪……”
  提起阿桃,锦帝的眸色也黯淡下来。阿桃虽真心爱护他,可他也知那只是阿姊对阿弟的情分,而阿桃的夫妻之情,到底给了这左谦——他可望而不可即的爱人,于左谦而言却只是个可弃的棋子。
  他这样地嫉妒着眼前的罪人。
  “前些日子,苏钰上书给朕,说……也要一力承担这谋逆的罪过呢……”
  听到“苏钰”二字,左谦浑身一颤。他已认下了这莫须有的罪过,苏钰又何必横生枝节?他看着陛下,却见陛下淡笑着,把手中的鞭刀递给了候在一旁的施刑宫人,
  “朕已告诉了苏钰,说罪人左谦已明正典刑,叫他好生在极北待着,千万……不要辜负你这番情谊。”
  左谦心头一窒,却也认命了。太监捉住了他的脚踝,剧痛从脚踝处延至全身,他抽搐着,很快地又昏死过去。
  “不过,”
  锦帝接过净手的湿帕,思及这左谦以后只能在禁城中、作为最卑贱的牲畜苟活,妒火也稍消解了些,
  “为着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两个争得这样起劲,倒也没辜负朕流的血呢……”
  锦帝未再看向左谦。帐帘被掀开,他抬起眼,天边寂寥无星,茫茫一片黑暗。
  大宫女点亮了最后一盏琉璃宫灯。
  菊氏跪伏于龙床之上,臀部高举,将嫣红的阴部显露出来。只见她的指尖在肉穴内不断戳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而她身后的锦帝则手握狼毫,看着那春水汨汨地淌进了砚台内。
  “没有墨了呢……”
  奏折被随手丢在菊氏光洁的背上,锦帝将狼毫送至阿桃的股间,调笑着撩拨那轻颤着的肉唇,
  “光出水儿可不行……阿姊的小屁眼儿可也要动快些才是呢。”
  原来那后穴内还含着一根墨锭。菊氏听了陛下的话,倒未揣摩出那调笑之意,直以为陛下责怪了她,惊惶地摆起腰肢,用臀部画着圈,好带动那墨锭研起墨来。
  “怎么这样乖了……”
  锦帝是没个够的,见阿桃乖顺,便用指尖在那被墨锭塞得满当的后穴外打转起来,似在寻隙再插入——唬得阿桃紧张非常,连尿都漏了出来,直把锦帝看得开怀起来。
  又有那散号在前方举着铜镜,好叫菊氏看自己的羞耻模样。可菊氏已羞得闭紧了眼睛,锦帝见她这样,便把她抱了起来,轻哄她去瞧镜中的自个儿。
  “呜、呜……”
  君命不可违,菊氏睁了眼,湿漉漉地望着陛下。锦帝看着阿桃,见她浑身艳粉,肉唇处新添的金夹闪着勾人的光芒,乳头上的蝶状乳夹也发着引诱的窸窣之声,再忍不住,直把狼毫塞进了阿桃的手里,遂赏玩起这具叫他迷恋的身子来。
  “朕摸的是哪儿?”
  菊氏最怕被这样问话,总要她说出好些没廉耻的浑话,陛下才能罢休。可她被司寝监教训怕了,不敢再有丝毫违拗,只小声道:
  “回、回陛下的话……陛下摸、摸的是母、母狗的奶、奶儿……”
  这话虽比从前有了淫意,却不叫锦帝满意,只听锦帝挑剔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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