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次振翅:(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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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得不到任何的抚慰,只有后面绝不会退让的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我的大脑昏昏沉沉,脆弱的呻吟从喉咙中溢出来。后穴吞吐着灵优的欲望,柔软的内里被剧烈的摩擦着翻出来,某个难言的地方传来无上的快感。
  拒绝不知什么时候变为了接纳,抗拒也变为了渴求。子窟一次次的吻住我的唇,纠缠不休,像是要霸占上面的入口。
  “呜呜……啊!嗯……”缺氧,侵犯,疼痛,羞耻,快意交织成一首震耳欲聋的交响曲,我在其中颠沛。终于快乐冲过了山峰,我感到体内有滚烫蔓延进了我的四肢百骸。
  灵优在短暂的失神后缓缓地退出了我的身体,污浊的白液瞬间就顺着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穴中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了桌子上。
  门口一阵吵闹,还未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房门再次被打开。
  门外已经是深夜,一轮新月挂在梢头。一名大红喜服的盛装大莫女子站在门口,双手还是推开门的姿势,月光和屋内的烛火勾勒出少女姣好的容颜,柳眉水眸,巴掌大的一张脸上五官端正,不是那种惊艳的美,而是一种自然的犹如幽兰一般的美感。
  她的目光扫过屋子里,瞬间就僵硬了身子,呆立在原地。
  我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本该大婚的大莫公主,来找她的如意郎君,可是没成想却碰上了这样的一幕,她的夫君与作为当权者的哥哥竟然在如此的大婚之夜,对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当我完全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公主的脸上的时候,脑中像是炸雷一般的巨响,这个作为政治联姻工具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莲碧,莫青舲手下最好的也是最忠心的暗杀者。
  此时的莲碧,身姿如弱柳扶风早不见当时的圆润的影子,眉眼中含着淡淡似水柔情也不见了当时狠觉凌厉的模样,此时的她像是一个在童话中长大的一国公主,在兄长的安排下带着自己全部的委屈和热爱来到了苗疆。
  一切都很好,是的一切都演得很好。就连这种突发的事件都演得像是真的,见到新婚丈夫逃婚做出这种事情的羞愤惊讶,都表现的很好,只是那目光在接触到我的那一刹那,完美的面具裂开了一道缝隙。
  惊蝶……她张大嘴巴,却因为过度惊讶而失去了声音。她僵硬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她夺路而逃只留下一席红色跌撞的背影,她已经不知道接下来的戏要怎么演,我的出现和太快的变故让她只得以这种方法才能维护住这个公主的形象,她需要一点时间去填补面具上的裂口。
  子窟看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的弟弟,说道:“是和亲的公主,你快去追。”
  灵优露出了无比麻烦的表情,整理了衣襟朝着莲碧跑走的方向追了出去。
  我呆呆的坐在桌子上,还没有回过神来。为什么莲碧会成为公主,为什么会是她来出使大莫,莫青舲又有什么打算?她像是已经认出我了,会将我的行踪告诉莫青舲吗?
  苗子窟将我从桌子上捞起,抱好,“我带你去沐浴。”
  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我猛然想到就在莲碧推门进来的时候,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全裸着一身的诡异图腾的身体张着脚坐在桌子上,精液从后穴中不断的流出,弄脏桌子。想到这里我就羞愤的想去死,将头深深地埋进子窟的衣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头顶传来苗子窟低低的笑声,我横斜过眼,狠狠瞪他。
  被缓缓放入温和的水中,我呼出一口气,缩进水里。看着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继续用眼神杀死他,“莫不是尊贵的苗王殿下还要屈身替我清理身子?”
  苗王从外面勾住我的身子,一只手毫不留情的从后面伸进红肿的小穴,我哎呀一声,双手紧紧的扣住竹筒的边缘,脑袋靠在手背上,羞愤的心烧灼着脸颊,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手指不断进出,将那些污浊带出体外,一双手带着温热抚摸过身体的每个角落,我闭着眼睛脸颊越来越红,等待着苗子窟的完成清洗工作。
  我像是猪肉一样被刷洗了一阵后,被他猛然从水中提了出来,我在半空中打了个寒战,对上他迷惑的眸子。
  我挣扎着从他手中逃出来,弄湿了他的袖口,顾不上其他飞快的往身上裹衣服,白色的里衣吸了身上的水紧贴在身上
  在我手忙脚乱的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套上身的时候,不远处苗子窟的声音幽幽的问道:“惊蝶是莫青舲送给莫凝霜的娈童,当年一舞凤凰朝阳,惊艳皇城。据传言莫氏两代皇帝都对这个惊蝶爱不释手,甚至彼此争抢,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养尊处优的娈童身上会有那么多的伤痕?”
  他坐过来逼近,手指触上左侧胸口“脸上的伤痕,腕部的割伤,身上无处不在的伤痕,烙铁的,鞭子的,棍棒的,很多很多,还有这里,心脏上的这个痕迹……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莫非莫家父子都是变态。”
  “我不是什么好命,也没有养尊处优,你多想了。”我后退一步,拍开他的手,保持安全距离。
  苗子窟却前进一步,手指拂过我脸上几乎贯穿整张面孔的伤疤,“还有脸上的伤痕,为什么会受这么多的伤,一个深得圣宠的禁腐为什么离开大莫,大莫为何要耗费如此的国力寻你?初次见你时你几乎要病死,告诉我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怒火烧了头,我拽住他的衣襟,红着眼睛问他“为什么我治好了灵优的病却不能离开,为什么我的身体变成了图画板,为什么你们要一起……”我放开手,这样的追问根本就没有意义,我裹紧身上的衣服,低垂了眼睫掩住眼中翻腾的恨意。
  “我们兄弟在你身上种下了的东西,叫做千髓,”苗子窟幽幽的说道。
  “千髓?”我仰头看他,他的眸子幽深如同莫青舲一般深不见底。
  “这是一种盅蛊,是苗疆最厉害的蛊。”苗子窟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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