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2(高H)(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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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这样说啊?”张哲瀚抱住他的腰,抓住龚俊的东西揉了揉,听见龚俊嘶了一声,满意地哼了一声,意有所指地用手指在柱身上滑来滑去,“那也太不浪漫了,床上说我爱你谁知道爱的是什么东西,是吧?”
  “操,”龚俊没忍住骂了一声,“张哲瀚,你!你!你果然觊觎我的肉体。”
  “哈,这话说的,爱情不就是觊觎你的肉体又觊觎你的灵魂吗?”张哲瀚跃跃欲试地拿小臂和龚俊的鸡巴对比,“我第一次见就想知道到底哪个粗了,看上去差不多,下次我们拿尺子量量看?”
  龚俊突然觉得有点无语:“额?你第一次见在想这个?”
  “啊,我好厉害,”张哲瀚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这玩意直接干进来我居然没有裂开!还能受得了它在我肚子里搅来搅去几个小时!”
  龚俊受不了了,捂着他的嘴重新操了进去,张哲瀚硬生生被操得发不出声,只是伸手点了点龚俊的胸口,那地方有一颗浅浅的痣。龚俊呼吸一顿,像狼嗅到了血腥味似的,那架势像是要把张哲瀚弄得全身散架才好。
  张哲瀚没说,但是他点上那颗痣的时候,心想,第一次见到龚俊的时候想的哪里是这么混的东西,他只是感觉很高兴,不管对方刚刚做了什么,他只感觉像抱住龚俊,然后说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一直都在想你,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虽然好像没有做到……他想,好在我还是把你找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丢了……张哲瀚勾起了嘴角。
  张哲瀚感觉自己要死了,他已经不知道被翻来覆去地搞了几回了,每次睁眼都有一种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感觉。龚俊在他醒过来之后会拿着勺子喂他两口绿豆汤,等他缓过劲又开始拉着他做。张哲瀚感觉自己的穴肉发麻,龚俊抽出去的时候应当是没有办法完全合上,他甚至能感觉有冷风往里灌似的。
  “龚俊……我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停下……”张哲瀚推着龚俊的胸膛,“再搞真的要坏了……”
  “那不搞了,”龚俊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玩着他的发丝,“你饿不饿?”
  “我要睡觉!”张哲瀚用力掐了一下龚俊的大腿,仿佛刚刚用光了所有力气,声音逐渐放轻,“我真的好困。”
  张哲瀚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感觉到龚俊给他垫了枕头,却没有抱着他,废力地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他走出了山洞。他要去找吃的吧?张哲瀚瞬间进入了睡眠。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他梦见了自己妈妈。梦里妈妈的脸扭曲而痛苦,她掐着张哲瀚的脖子崩溃地质问:“我为什么能生出你这种怪物?”
  然后她突然笑了:“哲瀚,妈妈带你出去玩好吗?”张哲瀚看到自己点了点头,妈妈带他去了大城市,请他吃饭,最后客客气气地和他说:“以后我不会回去了,你也不会见到我了,我给你火车票钱,你自己回家吧。”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八岁的张哲瀚攥着火车票,茫然地走在火车站里,一个哥哥弯下腰,问他是不是和爸爸妈妈走散了?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妈妈把我送到这里让我自己回爸爸家,可是我不会买车票。
  那个哥哥哦了一声,问了他家具体在哪,给他买好车票。张哲瀚抱着车票,问哥哥,你要去哪呢?
  “我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见一个在地下的地方,你知道吗?除了那里,这个世界没有我能生活的地方啦。”
  他被那个哥哥送上了火车,车门关闭,车开始移动,突然张哲瀚感觉自己身下的车厢一阵颠簸,火车飞驰而过,他听到有人高喊:“自杀了!”他回过头,车站上没有那个哥哥的身影了。
  张哲瀚浑浑噩噩地到了站,下了火车。他抬头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应当是他们村里的谁,张哲瀚刚想打招呼,就看见他鬼鬼祟祟地放了一个篮子在车站旁,扭头就走。张哲瀚好奇,等他走了悄悄接近了那个篮子,他看见篮子里是个婴儿,看到的一瞬间张哲瀚被吓得脸色惨白,那婴儿的脸上覆盖着一层黑色的卷曲的绒毛。
  他不敢说话,只能往家跑,一路上听到邻居们已经传开了村里有了个不一样的孩子,那怎么办?生成那个样子指不定父母造了什么孽,要么自己闷死,要么扔树林里自生自灭吧。
  他跑回家,看见张中正在扫地,他顿住脚步,不知道自己爸爸是不是也想过扔掉自己。
  当时他被吓得发烧了,但是发烧也不敢睡过去,就怕自己一睁眼,就被抛弃在火车站或者森林里。
  “别……别不要我……”龚俊抓了只野兔子,往山洞里走的时候就听见张哲瀚说这些,他赶紧跑过去。
  “张哲瀚?张哲瀚!”他把张哲瀚拍醒,发现张哲瀚的眼神还是迷茫而小心的样子,“你怎么了?”
  “没事……”张哲瀚终于缓了过来,“我头晕……”
  龚俊眨了眨眼,额头贴上了张哲瀚的额头:“呀,好像发烧了。”
  “哦,你还好意思说啊?”张哲瀚无力地倒回去,“我们在这几天了?”
  “应该是三天吧?”龚俊想了想,“嗯,现在是第四天了。”
  “四天?”张哲瀚颤抖着比划了一个四伸到龚俊眼前,手都在发颤,“你怎么做到的?四天?我居然还活着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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