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分二路(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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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砂,你已经多久没和我喝酒了?」花衫子翘着二郎腿,整个人躺在柔软的沙发靠垫上,手里端着一杯酒,边晃边说:「不是我说,你太不够意思了。」
  「你还不懂我吗。」朱砂莞尔一笑。
  「是啊,我可真就不懂你了,明天晚会上没准就想着泼我一身酒呢。」花衫子笑声很响亮,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我就是太懂你了,才次次栽圈套里头。」
  「我有泼过你酒吗?」
  「有,喝醉的时候,把我认成你前男友。」
  「喔。」朱砂很明显的连句「对不起」都懒得说,只是低下头去抿了口酒,就没再发出声音了。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花衫子耐不住沉默,迫不及待的想找点事干。
  「没事儿不能找你吗?」朱砂优雅地抬起腿来,翘在玻璃茶几上,高跟鞋上的亮鑽一闪一闪,向夜晚的星点,孤独而璀璨,「大哥?」
  「别,受不起你这句大哥。」花衫子摆摆手,抹了把手臂,只觉得鸡皮疙瘩掉满地,「你顶多算我雇来的吧,合作关係?就那样。」
  「田三那也是合作关係?」朱砂挑眉,轻笑。
  「不,那是贸易关係,他那猴子除了装神弄鬼以外,有个毛皮用?」
  「那你还给他藏东西。」她语气淡淡地,却明显感觉到了对面那人忽地坐直来。
  「消息挺灵通?」花衫子说。
  「没,我上次去你房间看到了。」
  「......他花钱请我藏的,挺大一笔,现金支付。」
  「啊,那行。」
  他们之间的关係就是这样,说不清、模糊,互相都需要对方的帮助,却又互相都猜移来猜疑去的,总结来说,他俩称得上是同伴,却永远跟朋友搭不着调。
  「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花衫子不说二话站起来,把酒杯和牙籤一起留在光滑的桌上,手插进口袋哩,「有事联络,明天有些人要来下马威,别理就行。」'
  「我没让你走。」朱砂站到门边,用右手一把压住门板,重新关实了。
  「我没意愿留。」花衫子对上她的眼,细长的睫毛偶尔颤一颤,都能勾人心魄,可他现在一点欣赏美人的心情都没有,「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你打不过我。」朱砂微笑。
  「哪来的自信?」
  「我没有自信,我养大的猎犬们倒是挺有自信的。」说完,吹了个悠长的口哨,接着,从窗帘后走出了起码五六个人,冷冰冰的瞳孔里只有蕴藏的算计与融入骨肉里得狠毒,「介绍一下,这就是狂徒小队。」
  「你敢拦着我?」
  「不敢。」朱砂弯起眸子,皮笑肉不笑得扯了下嘴角,接着,猛地抬腿朝他下身踢了下去:「个屁!」
  「唔!」花衫子被正中膝盖,倒也没慌,反应迅速的从裤管里抽出一把刀,将桌上的酒瓶一把抄起,摔向朱砂那张略微苍白的脸,接着,毫不犹豫衝上前去。
  「朱砂,后退。」从后头窜出的年轻伙子耳旁有疤,看着是刀伤,反正很吓人,只见他一把揽住朱砂的腰,二话不说将她推到后头,转身用椅脚架住"飞驰"而来的刀,低声骂了句艸,接着一脚踹过去,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
  「你疯了吗?」花衫子还在朱砂的反叛中无法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就收刀了,可对面的年轻小伙子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一把扯过他略显肥胖得胳膊,垫在肩上后就想往前摔去,花衫子怕这一下去脊椎会断,连忙抱住年轻小伙子的腰,两人要死也得死一块,可死前,他也得吼出那个名字:「朱砂!」
  朱砂举起手喊停,走过来,年轻小伙子听命慢慢放下他,却抢走了他的刀,拿出绳子将他绑在床脚边。
  「好好待着,别坏我好事。」朱砂居高临下睨着他,接着提着那把掉在地上的刀,往外头走去,走过他身边时,甚至有一阵玫瑰香味縈绕在周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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