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知道要什么标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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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她第一千零一次反省,她真傻,真的,她怎么老忘记陈行言就只是一张脸长得很无害呢,她怎么就白痴地根据白天的陈行言来推断晚上的陈行言呢?
  听到她的回答,陈行言也笑了。
  笑着就覆了上去。
  于梦被麻痹地警戒心再低也明白了他现在想干嘛。
  但她拿什么去拒绝呢?
  陈行言昨天晚上确实没怎么折腾她,所以酸痛的身体一天没怎么动弹的确好了很多。她也没办法用特别凶的态度去对他,凶不起来。
  只有躲。
  一张床的面积又能躲到哪里去。
  陈行言好笑的看着她裹着被子要跑,抬手一压就牢牢制住。
  “跑什么啊?”他把她拉了回来。
  于梦红了脸,不答,准备从被子下来个金蝉脱壳。
  金蝉脱了壳探出身子就被揪进了敌人老巢。
  睡衣轻薄禁不起几下扯弄,下摆卷上了腹部,于梦像条被抓上岸犹自活蹦乱跳的鱼,她这边尚不死心,就被捏住了脉门。
  肚子上的肉肉白白软软的,多适合爱抚呀。
  作恶的手摸了上去,摸上腰侧,守方势力就土崩瓦解。
  她笑得没了力气,肚皮都泛酸了,陈行言才收手。
  他再动作她也不动了,浑身都没了力气,还在笑着喘气,一只手搭着眼睛,委委屈屈:“你太讨厌了……”
  每次就挠她痒!就盯准了她怕痒!
  无法自制的笑着生气没办法还回去真的……好气啊!
  陈行言就不怕痒!她都试过了!舍生取义地摸了一遍证明这货只会被摸硬才不会被摸痒!
  狂徒耷拉着眼皮,跪在她身侧,毫不在意地接受了批评,并且解开了批评者的衣服。
  “你不是不穿内衣睡的么?”他看着少女展露的白色内衣,问了一句。
  “……”防狼啊!
  虽然压根没卵用……T T
  他突然觉得这样好像更合意,半遮半掩的风情。
  伸出手指摸进裹着半边嫩乳的胸罩,隔着严实的遮掩看不到小巧的乳头,指尖却触到了。两指戏弄着,小小的尖翘很快就硬挺如小石子儿。
  底下的人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嘴上就带了笑,一点一点,似有若无地勾弄撩拨,十分有闲情逸致的样子,半点不显得急色。
  这样轻轻的抚弄简直就是在刻意折磨她,乳尖被拨弄得感觉似痛非痛,说痒又并不算是痒,百爪挠心,感觉诡异的很。
  她就想叫,又觉得羞耻万分,强自忍着,为了那一丁点作为成年人的尊严……到底是要强地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少年给压制地死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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