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颗蓝莓反攻(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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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羞的。
  几乎整只耳骨都被湿湿地含进嘴里,鼻息打进耳中,耳骨被刺刺地咬着,客秾软软的舌头顶来顶去,耳垂被含了一遍又一遍,咬了一次又一次。
  甘宁又开始迷迷糊糊,翻着身子追寻客秾湿软的唇舌,细瘦的腿攀在客秾腰上,臀往客秾手边凑。
  这时候甘宁几乎忘记了这宥宥世界,尽管沉迷着,尽管享受着,尽管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叫,她连喘息都快活地截成几段,手指紧攥着,头埋在客秾肩膀上,偶尔掉一颗泪,也是带着愉悦的仓皇。
  客秾是知道的,其实甘宁小时私处做过手术。
  她从那间旧屋子里出来之后,私处感染严重,阴道被撕裂,又生了褥疮,整个人瘦的可怜,也糟糕得可怕。
  直到现在她阴户那里还有一些疤痕,像是肉粒,凹凸不平,可偏偏肉很薄,嫩嫩的两小片,阴道窄得只能吃进去客秾的一根食指,就连中指进去都会叫她皱着眉细声细气地求饶:“姐姐,痛,好憋。”
  客秾眼眶酸了又酸,忍住了眼泪,恨不能把她放在心尖儿上以血供养。
  食指缓缓伸进去在肉壁上按压,抽来送往,缓缓而行,客秾深深浅浅地弄她,把小小的阴道抠得波光粼粼,小小的肉蒂露了头,俏生生地藏在肉片之间,可怜兮兮泛着嫩光,亟等着人去蹂躏它。
  甘宁脸越发红,两边的耳垂像是刚从窑里烧出来的玻璃,红得晶莹剔透。
  客秾的掌心蹭了蹭那颗小肉头,她缩了缩身子,声音里好似含了一大团雾,“姐姐,再碰碰那里,姐姐,喜欢。”
  客秾把她吻了吻,干脆跪趴在她身下,手指还在那口红得不像话的穴里插着,就凑头舔上去,甘宁可怜地哭了一声,拉起枕头又要往脸上盖,却被客秾拉走。
  客秾口舌并用把一整张小小的红嫩肉花儿含进嘴里,阴蒂在门牙上剐了剐,甘宁被刺激到,很激烈地挺了挺腰。
  舌尖又顶进了穴口,比食指更柔软又粗壮,那样柔软不经吮吻的舌头,卷弄着甘宁所有的敏感点,像是轰轰烈烈吹来的台风,也像是不知所措袭来的潮汐,掌控着日月移换,叫甘宁看不清头顶的大灯,大脑里像是充斥着棉花,棉花里全装着烟花,烟花里塞着炸药,炸药里其实是原子弹……
  客秾又把那颗小肉粒儿剐了剐,似乎还咬了咬,或是嚼了嚼……
  棉花里掉进了一粒火星,烟花的引线被点燃,炸药露出了真面目,原子弹炸出了蘑菇云,高潮猛烈得像是要摧毁世界。
  甘宁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空张着嘴巴合不上,喉咙里咴儿咴儿地喘息,头陷进绵软的床垫里,泪被逼出来,和淫水一起流。
  甘宁觉得自己被客秾弄坏了,她连手指被客秾牵着都能感觉得到快感,全身都变成了可以做爱的性器。
  她躺在酒店一片狼藉的床上,变成了一个只会高潮的废物。
  客秾和她并排躺着,头挨着头,手牵着手,重复过千万次的吻却总是忍不住要印在她脸上、唇上、肩膀、颈窝,什么地方都想吻一吻。
  她脆弱又美丽,清冷又可爱,实在好诱人。
  漫长的高潮过去,客秾帮她顺着气,起身去漱了口,开了瓶水,渡给她几口,甘宁乖乖咽了,不小心打了个哭嗝。
  意识慢慢回笼,也许是觉得刚才的情态太狼狈,也许是情爱之后的迷恋孺慕,也许是性爱叫人软弱,总之甘宁贴在客秾身上,嘴里衔着一点客秾胳膊上的软肉,哼哼唧唧。
  客秾问她:“宝,哪里不舒服吗?”
  甘宁摇头,然后哼唧。
  良久补充一句:“舒服的,姐姐好厉害。”
  客秾好说歹说带她去洗了澡,安置她睡着,自己却倚在床头,毫无睡意。
  她能察觉到的,甘宁一整天都不太对劲。
  电话里不适当的粘人,楼梯间里不合常态的亲吻,下午野餐时不似往常的沉默,晚上更是……
  客秾心里不安,可转头看见她睡得恬淡,又把什么都忘记了,只记着低头去轻轻亲她,把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拨开,额头也想亲,眼睛也想亲,鼻子也想亲,下巴也想亲,嘴巴更想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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