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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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瑨越想越对,心想怪不得他一直觉得祁垣跟传说中的很不一样,似乎不是同一个人,如此看来,应该是传言有误了。
  但这国子监可是要读书考试的。
  还有几日便是轮课考了。徐瑨不由担心起来,犹豫着问,祁贤弟你准备的如何了?
  祁垣一听这个脑壳就疼,嗡声道:没什么准备。
  他倒是想找徐瑨代笔帮忙,但不知为何又有些张不开口,于是故作轻松道:没事,到时候再说!
  徐瑨应了一声,想到方成和那本用心良苦的《辑录》,不由暗暗点头,也不在多问。
  第二天一早,徐瑨难得没早走,等着祁垣一块出门。后者这几天憋了不少热闹事情没处分享,这下路上便东拉西扯说个不停。
  方成和在退省门下等着,远远见这俩一块过来,大为惊奇。
  徐瑨怕他误会,忙作揖行礼,解释道:方兄,今天我走的晚了些,恰好跟祁贤弟同路而已。
  方成和却是扫量俩人一眼,嘿嘿笑道:正想说呢,我这几日一早一晚都要教阮慎之画画,恐怕不能跟垣弟一同去学堂了。若徐公子不怕麻烦,跟他一块过去倒是正好。
  徐瑨惊讶:慎之要学画?慎之是阮鸿的字,徐瑨前天见到他时还没听说他要学这个。
  方成和点头:再过一月,是阮阁老的寿辰。慎之兄想自己画幅献寿图做寿礼。
  徐瑨恍然大悟。
  方成和道:垣弟才来不久,怕是还不太熟悉监中各处,就劳烦徐公子了。
  徐瑨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应了下来。
  他跟祁垣一块进出倒不麻烦,只是心里仍为方成和的爱护之深感到吃惊从号舍去学堂就一条道,整日的走来走去,方成和竟也怕祁垣迷路。
  祁垣也不明白,等徐瑨走开了,他便莫名其妙道:慎之兄学画就学画呗,我自己去学堂就行,怎么还要人陪了?
  方成和揽着他边走边冲他笑,不答反问道:你俩前几天闹别扭呢?所为何事?
  祁垣被他笑地心里发毛,又觉得自己被徐瑨嫌弃这事说出来不好听,含糊了两声,也不回答。
  方成和斜眼觑他。
  祁垣忙转移话题:方大哥,过几天轮课考,这个怎么个考?
  方成和一愣:你连这个都忘了?
  祁垣连最普通的县试都没考过,每次都是在小厮的簇拥下,拎着考篮进考场,胡乱写些狗屁不通的东西,再提着考篮出去。
  别的地方,第一名出去的都是才思敏捷,有望得案首的优秀儒童,唯独他们考场,每次出去的必定是齐府小公子。所以齐小公子声名在外,还有个外号考不通。
  方成和自然不清楚这些底细,只当祁垣这次落水落傻了,耐心着将如何写试卷名字,怎么考,考多久一一讲了一遍。
  祁垣越听心里越没底,再加上复讲的一场虚惊,倒是好生安稳了下来,一边催促阮鸿去打听考题,一边整日的捧着方成和给他的《辑录》,看自己能不能押中一个。
  他肚子里存货太少,背着背着时常卡壳,只得将每天的临的两百个字拖到晚上,回号房后再说。
  徐瑨这几日牢记着方成和的嘱托,早上送祁垣去学堂,晚上再等他一块回号舍。
  让他意外的是,这几日方成和不管祁垣了,祁垣反倒是突然刻苦了起来。
  徐瑨在一旁观察过两次,见他似乎是真的着急,每天嘟嘟囔囔拍着脑袋背东西,时而沮丧时而振奋,偶尔还要自己给自己鼓劲儿,心里便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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