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幼稚鬼游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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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点。”
  一南像是疯了一样,又喘又闹,磨的我下面发烫,像掉了一块皮。
  不知道她磨蹭了多长时间,我被压在坚硬的地板上,鼻腔里都是灰尘的腐朽味,下面被进进出出捅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绵不绝。听着一南在我耳边卖力的喘,早已经面红耳赤,下体愈发的湿滑。身上的人喘的越来越厉害,埋在我耳根的唇不安分的张着,裹着我的耳骨,热气在耳廓里浇出一片水泽。随后几下便呻吟着抱紧我,臀部后撤拔出下体,一股粘液噗在我褪心。等待她舒缓的时间里,一南嗫嚅着跟我说对不起,一边表示自己的怯懦一边疏解自己的兽欲,炙热的棒状物在焦灼的双腿间缓缓顶弄跳动,还在往外吐着液体。
  等她意识回流,我穿好衣物,起身打了她一巴掌。我在她憋红的脸上留下一道更红的印记,观望她的眼睛蓄满悔恨和愧疚,然后恶狠狠地追问她:
  “为什么还知道拔出来射,你这样的怪物还会让人怀孕不成?”
  一南刚流完下面的水,先前又哭过,被我骂的猝不及防,连吞咽都变得艰难,哑着声音求我原谅她。
  “我会告你的,你是强奸犯。”
  她整个人一下子萎靡,震惊到忘了呼吸,刚刚释放过的下体还包在裤子里没有软下去,如此滑稽。
  就这样吧,吓吓她而已。我拍拍身上的灰,去洗手间洗掉脸上和手臂上的灰,拉着犯错的孩子离开现场。
  她妈妈回来了,我载她到门口的时候她喊停了我。她妈妈喊她崽崽,招呼我小同学,见一南蔫蔫的不高兴以为是我们俩闹矛盾了,安抚我别生一南的气。
  “去家里坐坐吧小同学,是叫慕杉吧,我们崽崽经常跟我提你呢。”
  一南妈妈的身上是那种小资知识分子的亲和,让人没办法拒绝邀请。一南缩在她妈身后,眼神勾着我,巴巴的望我答应。好像刚才被恐吓到的人不是她一样。
  “不用了阿姨,我家里还有事。”
  我骑车走了,在斑马线那处停了会,一南跟在她妈妈后面闹,像个要吃糖的孩子,气鼓鼓的。
  第二天我就回厂里了。还有将近两个月的班,预支的工资给慕雨留下了,她在家里跟着爸爸干苦力活,钱留给她吃穿用度。
  厂里的环境我已经熟悉,因为跟宿舍里的人聊不来,晚间总爱去操场走走。同车间一个黄毛认得我,说是幼儿园同学。我后来总能在操场遇见他,被他缠着要微信,问要不要和他出去耍。因为打工生活实在有些无聊,被缠了几日,听他天花烂坠说了好些趣事,便对那种活动有些好奇,有天晚上忍不住同去了。
  黄毛的同伴跟他一样染着奇奇怪怪的发色,爱调侃人。知道我是一中学生后一脸鄙夷,说读书的以后还不要给他们老板打工,女孩子不如嫁个好老公。这句话我听腻了,父亲说过,伯父家的堂哥说过,但对我说出这句话的无一不是没本事的。我也只好跟他装装,显得我无奈,衬得他有理。酒水我喝了些,黄毛替我挡了剩下的,对那群狐友摆手,把我护在后面,还替我说话。我俩靠的近,他身上有股男性的味道,搀着迷惑的香水味,像一只公鸡,我不喜欢。
  “她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你们可别妄想了,人家以后是大学生是上班族蓝领白领黑领,管她什么领,你们都他妈高攀不起。也就哥们我跟她关系好,能喝一顿是一顿哈…”
  他醉的不轻,哥们伙都把他丢给我,我可没上过什么幼儿园,把他兜里现金都掏了出来,随便塞了个宾馆进去。
  以后车间工作我都躲着他,不是做贼心虚,是觉得尝过鲜了,花天酒地也就那样,没理由再搭理他。周围同事以为我俩谈过又闹掰了,乱七八糟的事传的精彩,那些恬不知耻的青年男性,觉得自己稍微有点“姿色”的都爱过来骚扰我。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学生,一下子没法应付,心慌时也无意间得罪了几个人,也在不久后吃了苦头。
  他们倒是不敢真对一个女孩做什么,只是想法灌了点酒,拉到别的地方拍了我的照。然后给我列表里的一部分人发了彩信,这件事也就翻过去了。
  厂里一个月放一次假,我休假那两天回家拿录取通知书。因为是第一批讨通知书的人,学校在站点设了奖励机构,凭通知书可以领到一桶油和一袋米。慕雨比我还积极,拉着我非要去机构领奖励。
  我们便在机构碰到了一南,她在那当登记员。见我果然也去领东西,找了替班的志愿者就跟着我走了。
  “照片什么意思?”
  她气鼓鼓的,拉着我的手还在抖,慕雨瞧她对我动手了就跑过来挡在我俩中间。
  我也很幼稚,看她剑拔弩张的就想逗她。
  “成年人之间正常的社交。”
  “你都那样了还正常?!”
  “男女之间不就正常。”
  一南不说话了,我的意思也传达到了,我就想看她吃瘪的样子,抓耳挠腮拿我没办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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