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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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荷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好笑,他就极力忍耐着一样又动了动腰,让那根要人命的东西在辛荷身体里来回进出,又叹息似的说了一遍:怎么会这么舒服,小荷,宝贝儿。
  辛荷想生气地说我怎么知道,还想说别再问我,但他只是流着眼泪溢出几声让霍瞿庭更硬的喘息,最后在他肩上捶了两下,只是手脚发软,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很快就被霍瞿庭收缴武器,随处可以下口似的从手腕往上,一直亲到肩窝。
  第十九章
  辛荷回手摸索着关掉闹钟,艰难地扯开一点被子,推了推埋头在他胸口睡觉的霍瞿庭:起床了。
  霍瞿庭搂着他发出六亲不认的声音:不管。
  辛荷又推了他两把,实在自己也很困,大腿和腰都很酸,觉得真的很像挨了顿打,慢慢开始生气,也不再叫他,咕哝道:你就别去了,导师生气把你开除算了。
  霍瞿庭不知是醒了还是没醒,闻言闷声笑了两声,脸还埋在辛荷胸口,乌黑凌乱的头发戳着辛荷的下巴,弄得他很痒。
  辛荷莫名其妙地也开始笑,但刚开个头,笑容就僵在脸上,因为霍瞿庭把他乳头含住了,还吃奶似的吮。
  他被这个动作弄得非常羞耻,本来霍瞿庭的姿势就是一直在他怀里,也不知道昨晚怎么睡成了那样,现在半颗头蒙在被窝里叼着他奶头唆,真让他有种哺乳的错觉。
  辛荷喊了声走调的哥,霍瞿庭含含糊糊地应了声,他就边推霍瞿庭的头边往后躲着说:不要,别这样。
  霍瞿庭真的把他放开了,辛荷刚松口气,他就抬起头看他,脸上带着很不满意的表情。
  为什么不要?
  这有什么为什么?辛荷想不出理由,霍瞿庭已经爬上去压到了他身上,顶着鸡窝头又问一遍:为什么不要?
  因为很猥琐。辛荷拿两条细胳膊挡住自己胸口,义正言辞地说,你怎么是这种哥哥。
  霍瞿庭也严肃道:这就猥琐?
  他把手放在辛荷白软的屁股上揉了几下,一脸求知若渴地问道:那你昨晚诱奸我又怎么说?
  辛荷对诱奸的说法表示反对,霍瞿庭就坐起来,把他抱在怀里,拿过手机,两个人一起搜索这个词条的释义。
  使用欺骗诱惑的手段与被害人发生性行为。辛荷看着屏幕总结道,我欺骗你了吗?没有。
  你诱惑我。霍瞿庭说,还强脱我内裤,撸管撸一半,最后夺走我的童子身。
  辛荷忍不住先笑了,抓着被子的手松了点,露出一半胸膛,上面的痕迹才刚开始显现,涂染在原本青涩的身体上,暧昧得要命。
  霍瞿庭很快就扔开手机,重新把他扑倒在床上,亲得他喘不过气。
  你真的很土。辛荷已经躲不动了,任由霍瞿庭搂着他边亲边摸,一只手还被带到他内裤里,据说是为了补偿昨晚撸到一半的错误,什么叫童子身?
  从昨晚做完第一次之后,霍瞿庭就再没一点不好意思,此时厚着脸皮道:不光童子身,还有童子精。
  他很珍惜地吻着辛荷的胸口,重点吻过那道七岁的时候做手术留下的疤,挺胯顶了顶辛荷:射进去那么多,就算你销毁现场,也难说不留下证据。
  过了会儿,无言以对的辛荷被摊饼一样地翻了个面,霍瞿庭扭过他的脸,一边很温柔地吻他,一边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后面,低声严肃地说:现在法官来取证,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反抗。
  他好歹有一些法律意识,被弄得发抖,单薄的肩膀靠在霍瞿庭怀里,被吻着都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好一会儿,才微弱质疑道:为什么取证的是法官?
  霍瞿庭已经要插进去,精虫上脑,哪里知道为什么,更加将罪名安得更高:那你是喜欢警察来这样对你?猥亵警察,罪加一等。
  辛荷欲哭无泪,很快被取到罪证的霍姓法官严惩,非说昨晚清理后留下的湿润是被害人的童子精,一顿惩治,到他要出门去学校前,辛荷还没能起床。
  哪一条?因为在校外还有个会要开,霍瞿庭穿得比较正式,胳膊上搭了三条领带,手里还拿了两条,站在床边问把被子裹得很紧、战战兢兢的辛荷。
  刚被收拾了一顿,辛荷还有点怕他,不敢不理,没出息地说:中间那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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