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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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样一来,在场三人:涣方君、虞长乐、敖宴, 关系就十分敏感了。
  殷子闻继续说:并且, 因这间牢房是主仆二人, 可算作一个人。
  虞长乐和敖宴那胡乱伪造的小公子和守卫的身份根本就是个一戳就穿的谎言,亏得殷子闻还能面不改色地陈述。
  这虞长乐迟疑。
  这已经完美到超乎想象了,完美到像是陷阱。
  当然,还会有很多人死。大部分人都会死,但他们能活下来就可以了。
  虞长乐才这样一想,心中就是一惊。他什么时候已经默认接纳了这个规则?
  跳脱出来看,若要等到映鹭书院或是东海龙宫那边发觉不对,拼杀早都已结束了,他们都不曾想到一个桃花醉会牵扯出如此危险的事,因此都未留下口信让人警觉。
  接受现在的结果,把情感影响降到最低,冷血地活下去。后路全被斩断,这是唯一的选择。
  但是,但是
  虞长乐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他有感觉到了锦官那种贯穿了他所有设计的、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天真恶意:
  这样活下来,这样出去后,你又要怎么再活在阳光下呢?
  他还说,请敖公子先行单独出去疗伤。殷子闻道。
  敖宴立刻道:我不去。
  殷子闻抬眼,重复道:他是请。
  气氛僵持,敖宴的脸色十分难看,涣方君道:小君请去吧。留在这里,伤口是很难恢复的。
  这里空气里的灵力因阵法的存在十分稀薄,约等于无,敖宴也确实需要好好疗伤。
  虞长乐故作轻松道:宴宴,信我。我能把我们两人的命都挣回来。
  敖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吐出一口气,道:好。
  在四人说话期间,阿疏一直站在一旁,此刻突然开口:主上,你为什么非要替几个妖怪求情?
  阿疏穿着深红色衣裳,话一直不多,除了对涣方君隐约有些敌意以外,他未曾表现出什么存在感。虞长乐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听他说主上,有些诧异于锦官对殷子闻的身份确实抬得极高。
  但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他说的求情。
  现在锦官不在,那只能是在此之前,殷子闻向锦官求情了。
  殷子闻抬手指尖碰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道新添的伤痕。他血色极淡的唇畔浮出一丝笑,但眼中全是凉薄的讥讽和阴郁:你是什么身份,也来过问我?
  他眯起眼睛的神态,像极了锦官,全不似之前失忆时柔软幼兽一样的眼神。
  阿疏一怔,赶紧低下了头。
  下去,把药拿来。殷子闻恢复了漠然。
  阿疏不敢拖沓,转身下了石阶,不消片刻就端来一个朱红的托盘。
  这是什么?虞长乐看着碗里的黑色药汁问。
  殷子闻道:是尝心引,此处灵力稀薄,想要恢复灵力只能靠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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