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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玉牌?沈摘咽了咽口水,不敢看他,一手解下腰上的玉牌,放到桌上,玉牌在这,你要什么都可以,不必问我。
  许以星说:我能喝酒的!我能喝!
  沈摘喉结接连滚动几番,耳朵涨得更红了:好的好的,你能喝!
  许以星:对!我就是要玉牌!你能给我吗?
  他的手伸向沈摘腰间。
  沈摘本来在闭眼调息,一时没注意到他的手,被他拉开外衣,嚯地站起,看起来有点崩溃:小义!
  许以星乖乖坐在椅子上,收回手,叠在桌上,怔怔道:我是真的能喝。我陪你喝酒,你能借一下玉牌给我吗?我很快就还给你。
  玉牌那么显眼,他愣是忽视了桌上的玉牌。
  沈摘深呼吸,弯腰,颤着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声音也微抖,温柔似哄小孩:小义,八回秋的事不急。你困了吗想睡觉吗?我送你回房好不好?
  不急?许以星终于跟上他的话了,歪着脑袋想了想,不急的话,我们就唱歌吧!
  他眼睛亮亮的,突然一扫桌上,认真道:不喝酒了。我给你唱歌,我知道很多歌,你要什么我都能唱给你听。唱完你就给我玉牌好不好?
  说到最后,他瘪了下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沈摘。
  桌上的酒杯酒壶玉牌乒呤乓啷四分五裂,声音清脆。
  沈摘似乎败下阵来,认命似的坐下,扶了下许以星的肩好让他坐稳,声音沙哑:好。你想做什么,都好。
  许以星:你要点歌吗?
  沈摘不知道点歌是什么,便点头:好。
  那你点。许以星乖巧坐好。
  沈摘反应过来,想了下,道:你喜欢唱什么?
  怎么这么磨叽的!许以星忽然一拍桌子,粗着嗓音骂他。
  只是声音本来就脆,喊起来一点儿都不显得粗犷,就有一丁点凶巴巴的。
  沈摘心如鹿撞如敲鼓,又咽了咽口水。
  许以星等不到他的回答,自顾自道:那我唱个歌里有我的名字的,好不好?
  沈摘要被可爱死了,哪里能说不好。而且他对许以星说的非常感兴趣,坐直了一点儿,期待道:好。
  许以星抱着桌上幸存的空酒坛,对着它唱: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沈摘:好听!
  你许以星似受惊般,瞪大了眼睛。
  沈摘迟疑了:我说错话了吗?
  高山流水!许以星猛地一抛酒坛,起身扑到他怀里,遇知音!
  沈摘整个人都像被火烧着了要晕过去一样,接住他的身体,不知所措。
  许以星扑完人,长发微乱,玉颊似雪中一抹胭脂。他眨巴着眼睛,傻傻地笑:你人真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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