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者(2)(吃不到的肉/遗忘与新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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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扪心自问,他俩如果同时下海,指不定谁赚得多。
  “那抱抱总可以吧?”孟钧也平复了呼吸,以退为进,可怜兮兮地。姜沛沛从善如流,走出吧台,被站起来的男生一把拥进怀里,感觉骨头都快要断掉。
  男生亲昵地吻她的发,好像世间最温柔多情的爱人。两人的胯骨亲密无间的贴合,姜沛沛甚至能感觉到贴在她下身的东西,尺寸可观热度逼人,只是贴着,却让她有种要被侵犯的危机感。
  孟钧没给她反悔的机会,拥得她更紧,好像要把她融进骨头里。
  这个动作有点像华尔兹,很紧密,密不可分又不能放手——但只是为了好看。
  男生撒娇般蹭她的肩窝,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装作不经意的、示威地看向门口。
  从那个角度,少女乖巧地投怀送抱。
  温青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紧,脸上仍维持着冷淡。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在门把手上弄出无法克制的声响,他向孟钧做了个事情处理完毕的手势,才维持着仪态转身。
  孟钧和其他那些人不一样。
  那些人是姜沛沛的客人,是除了钱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甚至那个少女不会轻易让任何东西走进她的心房,不管是鲜花、烈日还是一束月光。从他们在街道上“流浪”的时候就开始了,她会向任何一个遇到的大人卖乖装可怜,骗了钱去买烟和棒棒糖,但只有在他面前,她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大姐大。
  她会捏着他的脸,从他嘴里夺走抽了一半的烟,自己叼着,然后强硬地塞给他一根棒棒糖。
  “我们不能这么过一辈子。”小时候的温青摇头,“你可以丢下我。”
  当时的天很暗,寂静的小城里无人的深夜,连声音都吝啬,昏黄的路灯照下来,落在女孩的脸上,他们离得很近,女孩靠近,温青的脸微微发红,还是强硬地直视对方的眼睛。
  女孩歪头,说了句他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话。
  温青很多次信以为真,为此努力做了各种事情,但等到真正站在她面前,才发现对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如果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他……有什么能比得过孟钧的呢?
  孟钧当然不知道温青心里的弯弯绕绕,他有点懊恼,觉得自己这次并没赚到什么,半天,姜沛沛艰难地憋出一口气:“你压到我胸了。”
  还是那双眼睛,孟钧从少女清澈的眼神中看见自己,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莫名有些烦躁,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发展,温青不惜动用嗤之以鼻的特权,就为了给她摆平一个说不上是困难的困难,但她被他抢走,他又不以为意。
  这场竞争里,他那点可有可无的胜利像驴子前面的胡萝卜,本来鲜艳可口,现在却变得酸涩可恶,仿佛在嘲笑他,不管怎么花时间、耍手段,他都不过是个失败者,一个需要别人来托底的不成器富二代。
  他身上的标签,他一眼可以望得见尽头的人生,他那些永远无人知晓永远会在谈论时被人一笑了之的痛苦……几乎算的上扭曲的情绪顺着脊骨攀爬上来,密密麻麻地攥住心脏,烦躁,他放开用着少女的手,声音冷静地近于刻板:“我给你的钱不够这些?”
  他恶劣地玩弄着少女的乳房,看见对方的身体微微颤抖,害怕似的,就是这样,破坏什么,毁掉什么,她畏惧他的权势,甘愿将自己出卖给那些可有可无的金钱,他不过是在成全对方,别人想要的他都有,那他自然有权利操纵卖方的人生——
  那些一闪而过的、他曾经觉得有些细微不同的东西,都从眼前的人身上散去了,她什么都没有,她身上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只是跟那些匍匐在孟家脚下、恨不得亲吻他脚趾的女人一样,她是一朵明码标价的鲜花,只盛开在买主的掌心和指尖。
  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在心底碎裂了,残忍的,他抚摸着少女无知的脸颊,看着那张脸在自己靠近时蒙上一层薄红,戏谑地笑了:“收了我的东西,”他有意无意地摩挲那枚戒指,一个玩物,被赋予的特殊意义,也好像带着天然的海誓山盟似的,“是不是要还我一些代价?”
  姜沛沛身体颤抖,被他强有力地按住,男生岔开腿,歪着头,邪佞地看她:“跪下。”
  少女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什么,被放在肩上的手压下去,跪在他腿间,温顺地像只新生的羔羊。
  献给神的祭品。
  他高高在上的、抚摸着少女的发,将漆黑的发丝捻在指缝间,顺着对方小巧的下颌线抚摸到娇嫩的唇瓣,摩挲,直到那唇色变得鲜红,他强硬地撬开对方紧闭的牙关:“取悦我,明白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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