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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可下去,菜已摆桌,贺羽问啥情况,樊可说他在穿衣服,马上。
  猫和人一道下楼,贺晋珩坐樊可对面,猫跳上他的腿趴下揣手手。
  贺羽挠它的头,打趣道,“圆圆好乖呀。”
  蓝眼金渐层,养的肥嫩,看着不轻,贺晋珩朋友圈常驻户——圆崽,都说猫主子猫主子,这只倒粘人。
  贺羽倒了杯果汁,给樊可,问贺晋珩说,“你昨晚又几点睡的?我跟你说你再这样过,我给你把生活费减半。学不好好上,整天就知道混日子,仗着没人管是吧?我拜托你能不能自觉点,去上个学读点书有这么难吗?书读进你脑子没坏处!”
  贺晋珩专心干着饭。
  “你爸没空管我来管。求你什么了?是要你考清北?就每天规规矩矩该上课上课该睡觉睡觉,不抽烟不喝酒不熬夜当个正常人,很难吗?一天天的,非要长辈们操心…净做些什么事啊…骂老师?这尊重师长是人的基本素质,贺晋珩,你怎么就没素质呢?啊?”
  贺羽盛碗饭,啪地放桌上,“再有下次,你直接去你爸那儿,我管不了,让你爸管你去!”
  贺韦的妻子,贺晋珩的妈,婚后第叁年产后大出血去世。贺韦那阵子在国外顾着商战华尔街,没赶回见上爱妻最后一面,心怀有愧。
  愧疚变为对独子的溺爱,贺韦溺爱着贺晋珩,凡事都要给他最好的,最好的是什么,是钱,世界物质当前。
  贺晋珩上小学那年,贺韦带走半数家业去了澳洲开创帝国。
  贺晋珩他爹一走,贺羽接任照顾他的事。前几年尽心尽力当爹当妈,这几年年来忙于事业疏忽了他。这本身贺晋珩小了就不好管,又皮又混,转眼长大成人越发难以管教。
  也只能嘴皮子多磨磨,她还能怎样。
  贺羽的嘴巴一通输出,樊可含着饭,咀嚼声都小了。
  “行了,这话你叨叨几次了。”
  贺羽一听,拍桌子道,“你还知道?你知道怎么不改改?你看看人家樊可,学习好美术好,你会什么?你怎么不学学她的乖?”
  贺晋珩咽下饭,端着碗,顺应贺羽的话,望向樊可,“她,,,乖?哦,,,什么都会?那,,,”
  被点到的装隐形人樊可,见贺晋珩表情不对劲,汗毛直竖,生怕下一秒他嘴里要曝出什么惊天大秘密,急急踢了他一脚。
  他慢悠悠地说,“那,什么时候教教我呗。”
  贺晋珩看人一旦产生戏谑感,习惯稍仰头,眼神朝下。
  头顶的灯光笼罩着他的脸,现出优越鼻梁骨,眉骨眼窝间形成阴影夹角。有束微弱光线,掉落在浅棕瞳仁上。
  樊可嘴里咀嚼着饭,审视起他的眼睛。
  单薄眼皮,长眼裂,微垂,睫毛短密。
  总有人生来各方面完美,神偏爱他们,给他们美丽皮囊,独特气质,天赋、家世、运气。剩下的人有什么,努力?不,努力算什么,历经磨难到头来不过气球泄气,一句算了。
  “好啊。”她笑。
  饭后,贺羽有公事,洗好水果放桌上,招待樊可在这玩会,得空了送她走。
  假期末,优等生补作业,后进生班群里喊打球,贺晋珩二者全抛。
  樊可盘腿坐主沙发啃枣,他躺坐在侧位,圆圆围着樊可走了几圈,冲她叫,求摸摸。
  应付摸两下它头,不理了。
  津津有味的品鉴着大型纪录片《动物世界》,樊可拿过苹果,啃一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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