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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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心翼翼而又万分认真的架势,倒跟个清纯未经人事的少年一般。
  楚归把他当做前世那些粉丝们,扯出一脸营业笑容,懒懒的摆摆手,终结了他小倌生涯的头一次包夜服务。
  隔天一觉醒来,昨夜再次勾搭失败的郁闷并未消散,楚归对得了花魁之后的事情突然开始没了把握,眼瞅着安王那样子,怕是真的不行了,钢管舞都收拾不下的男人,绝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看来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其他的出路也需要再探上一探。
  他简单谋划了一圈,将伺候的小厮果儿叫了进来,说是昨夜太过兴奋又太过劳累没能入睡,此刻要好好的补个眠,让他在门外守紧了,不得吩咐不要让人进来打扰。
  昨夜那场挂牌宴后,堂中哪里还有人不知道重楼的,这位必定是会红到天下皆知的地步,果儿无需管事的吩咐,已经将他看做了贵人,当下大声应了,还体贴的点上一款助眠的熏香,最后关好了房门。
  人一走,楚归立刻回了如意楼西院小屋,两家本就一墙之隔,对他来讲,避着人耳目穿堂入室的,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一炷香后,一个面色焦黄的中年男子提着个木匣,缓缓出了如意楼,朝北走去。
  悦来茶坊三楼,阮纪行对刚刚摘下幕离的萧祈黑了脸:怎的这次大白天的就上了门,脸都懒得遮了?
  萧祈推了推桌面的帷帽,笑应一句:这不是遮着么。转头就向对面米铺望了去。
  他其实也知道来的很不应该,却又控制不住的来了,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正在打破他顽固的防守,搅得内心不得安宁。
  他得来这里看看,哪怕根本不可能看到想见的那个人,那也要来看看,坐在这里,可以按照回忆的样子再把那段往事细细描摹一遍,让藏在心里的那个轮廓再次焕然如新。
  阮纪行有些不依不饶:没带侍卫?
  萧祈头也没转仍然盯着窗外,手指随意向上比划了一下,阮纪行抬头望去,脸带黄铜面具的无名从梁上探出半个身子,算是打过了招呼。
  他好歹放了些心,正待继续劝说,小二在门外敲过两声,请示道:阁主,有贵客上门,大掌柜拿不得主意,请您吩咐。
  阮纪行:多贵的贵客?
  小二:五千金,索一张地形图。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的图,但价钱确实相当可以了,此时小二又急急补充了一句:定金,这只是一半的定金。还说若是觉得低了,也能再谈。
  这下,连萧祈也不由好奇起来,低声道:去年北原那边来人,想要连弩的构造图,也才愿意给上五千金,这总价能过万的,该得是什么图?
  阮纪行暂时也没有头绪,他这玄机阁虽然是安王创建来收集情报用的,但好歹披着对外贩卖消息的幌子,如此大的一笔生意上门,断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好与赖的,那也得先谈过了再算。
  这就打算给主子告个罪,下楼去看看。
  没想萧祈已开了口:把人请上来谈吧,我就在屏风后面,看看这么贵的客,所图到底为何。
  阮纪行点点头吩咐下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小二指引之下,一位面色焦黄的中年男子进了厢房。
  十分的面生,甚至这是否是他的真容也说不好,阮纪行在鬓角下颌等处细细瞄过一眼,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来人双手捧着木匣放在了桌面上,尚未说话,先行开了箱,齐齐整整的五十条黄鱼躺在里面,闪着冰冷的金属光芒。
  阮纪行将那双苍老的手也盯过一遍,抬头问道:客人要的什么图?
  中年男子张了嘴,是一把极为低沉粗粝的嗓音:定鼎城。
  阮纪行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犹豫着问上一句:是建筑构造图?
  那人眼带奇怪的望了过来:什么建筑图能要得了万金?自然是地形与守备图。
  阮纪行心中倒抽一口凉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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