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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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洲心脏烧的整个胸腔都在沉沉的钝痛,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将还冒着热气的毛巾覆住青年的上臀。
  还没有分布的药物被热气刺激,肉里的疼一下子被敏感的激上来,沈凉川连闹脾气都顾不上了,只挣扎着想要从陆洲手里挣脱。
  疼,陆洲,你滚开!
  好疼
  毛巾从臀上蹭着伤处落下去,疼得沈凉川狠狠的一颤,咬着牙喊出了声。
  傅洲惊痛,手慌忙的捂上青年微红的臀,一边拍着青年的背一边放缓了力气试探着那肿块:乖,乖,不敷了,我们不敷了
  沈凉川伏在陆洲的身上一直哭,陆洲也不恼,只耐心的拍着他的背,轻轻的从边缘慢慢给他揉还没散出去的药结。
  那一阵子过去后的疼虽然还是难捱,却不至于让他再叫出声来,只咬了下唇混混沉沉的忍着。
  傅洲心疼,一直只敢在硬块的边缘试探,不敢往深走,沈凉川睡了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上,重新出去换了热水将毛巾覆在青年的臀尖。
  终于能看一眼爱人的时候,傅洲却像是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寒意瞬间遍布全身。
  沈凉川的嘴角那是明晃晃的血迹!
  他刚才吐血了?
  就是刚才,刚才他在呕,一直在呕,他应该注意的!
  傅洲一下子就骇的失了声,近乎惊惧的跑出了病房。
  赫萧被傅洲的样子吓了一跳,一口气提在心里,被拖拽着跑过来。
  终于伸手试了试沈凉川的温度,又调了几个监测机器,这才放心般松了口气:他没事,过一周要进行第二个疗程的化疗,没有大的出血就没关系。
  傅洲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能发出来,只大口大口的喘着。
  刚才的恐惧已经彻底的剥夺了他的感觉能力,他甚至连试探青年鼻息的勇气都没有,即便现在赫萧说那人没事,他也像踩在了棉花上,腿软的厉害。
  药趁着他睡着给他揉开。
  赫萧想要掀开帕子看一眼青年的伤处,又想到了什么,顿了顿,止住动作说道:揉开后虽然还是会疼,但是会比现在好受的多。
  傅洲嗓子拼命的上下动了一下,咽下了满口的血腥,嘶哑的说道:
  还有他的耳朵。
  有没有办法。
  青年这两天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只要他声音稍微轻一些,他就会露出疑惑的表情,他要在他察觉之前解决他听力的问题。
  赫萧听见后却是一愣,抬头目光复杂的看向傅洲:
  他的耳朵原来有旧伤,本来就已经迁延不愈没办法根治了,你当时又打的他半边脸肿成那样,他上次来的时候就不行。
  我当时让你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他,不能恢复了吗
  傅洲眼眶一股一股的泛酸,咬牙盯着赫萧。
  你问这有意义吗?人都要死了,还在意耳朵恢不恢复的事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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