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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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仇?他替他报什么仇?他的仇家不就是他?
  肇事司机的供词都录的明明白白。
  他说他被冤枉的,就是被冤枉的?
  他沈凉川还没不清醒到被傅洲当作智障来骗!
  你去傅子清病房的录像带我看了。
  傅洲怕沈凉川又说出什么话来刺激他,也不顾沈凉川在他怀里的挣扎,只用力的将人箍在怀里:
  我知道你们没有做,我知道你去看他是因为凉语的钱,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逼我,求求你。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傅洲咬牙从嘴里迸出来的。这些天看着沈凉川一日比一日瘦,他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
  他知道他们之间走到了绝境。
  他只能不停的续着沈凉川的命,奢望有一天那人好了,他再慢慢教那人爱他。
  可这个过程太过痛苦,他受不了一点点刺激,如果放任沈凉川那么说下去,他怕他控制不住情绪。他怕伤害到他。
  沈凉川讶异,却又联想到傅洲这几天欲言又止的样子和态度,突然觉得也是有迹可循,登时冷笑:
  如果子清的病房外没有摄像头呢,如果我就是和子清做了。
  傅洲,你会怎么办?
  傅洲搂着沈凉川的手臂突然紧了一分,沈凉川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身边的呼吸越来越沉,寂静的让他有些烦躁。
  继续吧,绑起来,今天必须洗了。
  沈凉川推开傅洲,不甚在意的将一卷医用胶带扔到傅洲面前,声音冷的淬了冰:该不会,连胶带都要我自己撕。
  傅洲眼里一股一股的酸涩,修长的指骨轻轻覆上青年的脚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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