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1)(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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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离不想与她说笑,抿着唇说:我怕我睡不好,第二日身子不爽朗,就将你拖累了。
  华夙皱眉,我不嫌你,你怎还嫌起自己了。
  昨夜的热切情急洪潮般涌进思绪中,好似冬日里燃了一炉子炭。
  华夙的眸子似是被烫着,猛地转开了眼,欲言又止。
  容离摸着画祟细细查看,小心得像在捧着什么宝贝,她也不看华夙,就光这杆笔。
  华夙忍不住出声:这笔好看么。
  容离点头,好看,世上最好看。
  她把这隐秘掖着,问道:浇灵墨在哪?
  华夙道:南方的山村,人稀,似还在深山之中。
  山中人烟稀少,飞鸟走兽倒是不少,且南边已近入春,不如祁安和篷州冷。
  去的路上,容离把她那身狐裘换了下来,在行经橡州的时候,特地去看了那几个丫头。
  她并未露面,就在暗中悄悄看了一眼。
  那三个丫头很是听话,果真找了个宅子住。宅子不算宽敞,就寻常人家那么大,一主屋一厢房,院子里有池子有井。
  明明厢房也不大,三个丫头却挤在了一块儿睡,主屋虽空着,却打扫得很是干净。
  华夙轻哂,她们还将主屋留给你了,可惜你要往南边走,暂且不会回来。
  三个丫头睡得不大安稳,有点儿动静便要挨个起来看,支起窗往外瞧了一阵,许是未等到想见的人,很是失落地躺了回去。
  往南方的路上,容离向路人问起了这村庄,村子果真离城镇很远,宛若世外桃源,村民善打猎,靠打猎为生。
  奇怪的是,村里多是妇孺,年轻人能走的都走了,一年到头都未必会回去一次。
  到村子时,容离还踟蹰了一阵,只因那村子门口的狗一直在朝着她吠。
  华夙皱起眉,鼻翼翕动,味道淡了,怕是她发现了我施出的鬼气,藏匿起气息了。
  狗叫个不停,把垂珠给吓着了,垂珠站在容离的肩上,背弓着,尾巴毛都炸了起来。
  容离本以为那狗是在冲着她叫,可往里走时,才惊觉这狗分明是在冲着华夙叫。
  华夙目不斜视,压根没把这狗放在眼里,还冷冷哼了一声,不与这畜牲计较。
  她一个眼神过去,狂吠的狗登时蔫了,猛地夹起了尾巴,转身一溜烟跑了。
  容离只穿着那身鹅黄的衣裳,恰好能御寒,若再加上狐裘,便要闷出汗了。她往村里看了一阵,没见到什么人,且这村里人还极其古怪,见外人来,只是面无表情地睨去一眼。
  浇灵墨在哪儿呢?
  华夙勾了一下手指,方才跑远的狗僵着身回来了,四条腿打得很直,在地上拖出了四道长长的泥痕,分明是被拽回来的。
  容离欲言又止。
  狗被拖了过来,挣扎着想跑,可缠在它身上的鬼气仍在。它浑身俱在抗拒,被拽至华夙脚边时,整个身歪向一边,嘴里哼哼的,吠不出来了。
  华夙弯腰,五指一展,掌心送至这狗面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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