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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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鬼很是凶蛮,像是想将她活吞,就差没将她啃得鲜血淋漓了。
  四处俱是浓郁的鲜血味,乍一看和被生吞活剥没什么两样。
  胡搅蛮缠一般啃咬着,吮//舐/舌抵,搅得人思绪昏乱。像是被拖进了画境之中,周遭一切俱变得无甚紧要,就连浓郁的腥味也好似化作虚无。
  明明冬夜该是冷的,容离身上却汗涔涔,犹像被拖入泥沼,被拉进深海。被掩埋,被淹没,被舐。她险些喘不上气,耳热眼花。
  容离不敢倚在华夙身上,不敢揽那纸一样易折的腰,只费劲撑着华夙的膝,好将身子稳着。
  痛。华夙倏然出声。
  容离随即后仰,手近乎碰到华夙的腰时又缩起了五指,哑声问:是这儿疼吗。
  是。华夙竟点头,好似被焐热焐软乎了,这会儿不装了。
  容离想把她的衣裳扯开,好看看底下是不是有拦腰一道伤,可她却未这么做,只是轻扇了几下,不痛了,快些好起来。
  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华夙问。
  什么?容离眨眼。
  华夙索性住口,未再接着问。
  容离实在太乏,扇着的手过一阵便垂了下去,而握着画祟的五指仍是紧紧攥着,即便是后来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也未松开半分气力。
  天明,屋外又是喧哗一片,拉车碌碌响着,还有小孩儿在啼哭。
  容离头疼,醒时双目惺忪,两耳嗡嗡,总觉得浑身难受得厉害,好似手腿俱抬不起来。回过神后,她才惊觉自己倚在了华夙身前,本该握在手中的画祟不知到了何处。
  华夙淡声:醒了?
  容离忙不迭坐起身,朝这鬼的也腰间看。
  华夙面色如常,腰伤好了。
  容离不信,却仍是不敢伸手去碰,碰坏了可如何是好。正踟蹰着,她的手被抓了过去,覆在了那细细一截腰上。
  信了么,我说好了便是好了。华夙轻哼,看着面色如常。
  容离这才点了一下头,随后慌忙展开五指看了一眼,手上空空如也,且还分外干净,连一滴墨也未沾上,侧头时,远处桌上地上也未沾上一滴墨。
  墨呢?
  画祟呢。
  容离神色慌忙,看向自己的脚边,只见画祟正在地上躺着,果真是长好了,并未摔成两半。
  华夙勾了一下手,跌在地上的画祟腾了起来。
  容离忙不迭伸手去接,将这杆笔细细查看,只见笔上没有一道划痕,完完整整,哪像是曾被砍成两段的。
  还真长好了。
  华夙颔首,长好了,浇灵墨也找到了,我们走。
  画祟看着是好了,华夙的腰似乎也好了,可容离心口仍是一抽一抽的疼,昨夜你怎不把我叫醒,让我躺边上去。
  华夙别开眼,你是怕我累着,还是嫌倚着我不舒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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