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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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离想问慎渡的事,又想问这鬼究竟还瞒了她什么,可细细一想,不知她该以何立场来问,问了又能如何。
  台上惊呼了一声,赵大望着脚边那身行头道:它、它怎么会在这!
  赵小四也被吓着了,是他拿来的,方才一定是他来了!
  刚才不还找不到这一身行头么,为什么它忽然就出来了,总不会是长了腿自己找来的呀。赵小五在边上瑟瑟发抖,忙不迭朝身边的三哥伸了手又道:三哥,说句话呀。
  赵三一声不吭,定定垂视着地上那一身行头,半晌才道:也许真是他回来了。
  容离双腿发软,索性坐下,被身边的小芙逮着问:姑娘,你说他们这是怎么了,方才为什么我眼前忽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不会是我眼睛要瞎掉了吧。
  白柳弱弱开口:我方才也看不见了,就连声音也听不见,难不成我不止眼瞎,还聋了?
  两人说完,随后怵怵地对视了一眼,见自家姑娘不说话,当即明白了其中缘由。
  不是聋,也未瞎,是有鬼蒙了她们的眼。
  台上,那几人还在看着脚边那身行头,就这么定定看着,无一人开口。
  赵大忽地蹲下了身,把那个盔头捧了起来,两手发着颤,只见这盔头摔坏了点儿,把一些彩珠给摔掉了,就连穗子也乱作一团,胡乱纠缠着。
  方才眼前一黑,我伸手时好似碰到了二弟的行头,他那身行头向来做得精致,用的丝线和布料都是最好的,师父先前最疼爱他,什么好的都要给他用。
  他话音一顿,又道:我起先以为是我想错了,可一睁眼便看见这行头堆在脚边
  他回来了赵小四嗓音颤得不行,近乎连话都说不清了。
  赵□□了半步,看似有些木讷,那咱们这戏还唱吗。
  赵大捧着手中沉甸甸的盔头站起身,颔首道:唱,自然要唱的。
  容离在台下目不转睛看着,只觉得这几人好生奇怪,也不知那赵二究竟是怎么没的。
  华夙在她身旁落座,淡声道:可惜赵二的魂已经被吞了,再看不见他们唱的这出戏,亦不能往生。
  容离心觉愧疚,若非遇上她们,也许那赵二还能回来看这出戏。
  她轻声道:可萝瑕和凤尾又是如何得知,咱们会跟着这戏班子一块儿走呢。
  她话音方落,三个丫头齐齐回头,三人目光战巍巍的,却无一人应声,都明了这话不是冲着她们说的。
  华夙微微眯起眸子,将台上的人俱打量了一番。
  容离深觉不对劲,将刚收回袖袋里的画祟又拿了出来。
  台上喧嚷着,赵大厉声道:都唱起来,别唱岔了!
  赵小四虽在哭,却还是跟着唱起了她的戏份。
  几人唱了起来,赵大捧着赵二的盔头,就当赵二还在台上一般,他唱完了自己的,又接着唱赵二的,那唱腔来回变着,一时软如春水,一时又刚硬有力。
  这场戏无比诡谲,可偏偏这几人都唱下来了。
  白柳听得背上满是冷汗,缓缓从木凳上站了起来,想要往宅子外跑。
  她刚站起身,就被小芙拽住了胳膊,小芙压低了声道:跑什么,姑娘还在呢!
  白柳嗓子紧巴巴的,这戏不听也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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