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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桑舟捏着余点语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一点点揉捏着她的小臂帮人按摩放松,我觉得奶奶说的话是真的,你应该也是这么认为,对吗?
  从小到大妈妈没提过这些,我是真的不知道,现在我该怎么找他们?余点语现在还是有理智的,她分析了奶奶给她的那些讯息,猜到父母可能在国外为自己留下了很大一笔遗产,她觉得这就和做梦一样。
  你不需要去找他们。桑舟转头看着余点语,思索片刻道,他们会来找你的。
  闻岚是知道内情的人,听到两人在后面说的话都不敢吱声。
  认真开车,开车不认真,亲人两行泪。
  老太太的情况时好时坏的,大多数时候都不认识人,也不知道能知道多少有效消息,只能用这么一点点的线索去想去找。
  桑舟说:我会帮你留意的。
  余点语道:怎么说?
  你父母都是艺术圈里的人,能培养出你母亲那么优秀的艺术家,必定也是艺术世家,不管当年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不来往,可以确定的是你们同在一个圈子里。桑舟按完了余点语的一只胳膊,又拉过来另外一只按,你以后是一定会在艺术圈里大放异彩的人,他们一定会注意到你。
  桑舟低低的加上一句:而且,我也会帮你。
  这种事情,由余点语自己去发现才是最好的,旁人最好不要随便插手,桑舟清楚这个道理。
  这一路上余点语都在胡思乱想。
  到了家,她还有点闷闷不乐。桑舟把电视节目开了,抱着余点语坐到沙发上趴着,先把药擦了。
  伤口都已经结痂了,但药还是得擦。最近因为结痂,余点语总是会觉得后背痒痒的,但桑舟不让她抓蹭,说这样必定会留疤。
  连续一周都是这样,余点语已经习惯了让桑舟给她上药,没有以前那么紧张,虽然还是会有心跳加速的时候。
  她没脱衣服,就把后面掀了上面,露出了细细的内衣带子。
  桑舟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但不可能。
  那根细带刚好在一个需要擦药的地方,桑舟的声音紧了紧:我帮你解开?
  余点语现在这么趴着也不方便,只好把头埋到沙发的柔软坐垫里去,闷声应了句。
  啪嗒。
  桑舟还是单手解的。
  余点语:
  微凉的药膏被柔软的指腹很温柔的抹在伤口上。
  桑舟的手法一向如此,有好几次晚上桑舟给她抹药膏自己都睡着了,一点也不疼,很舒服。
  现在背上的这些伤已经不会疼了,淤青也已经散去,人类的自愈能力很强,只要没有伤到筋骨。她的感官很敏感,感受到桑舟的手指在上下滑动。明明不带任何欲望的动作,却让她的脸迅速地烧了起来。
  脑袋里有一些旖旎的想法在发酵,余点语不再是以前那个思想单纯的小女孩之后,对这种情形变得很敏感,她心里是又怕又期待的,因为对方是桑舟。
  涂完了。桑舟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也就是勉强控制住自己没脸红而已,先这样别动,等药膏吸收了。
  余点语又嗯了声。
  有片刻的时间里,空气里有暧昧的味道,两人都刻意没有说话。
  桑舟不知道怎么开始整理起家里的卫生了,明明也不乱,她就把那些已经摆好的东西拿出来擦一擦,又重新摆到原地去,眼神飘飘忽忽,妄图用这种行径来遮掩自己的心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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