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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楸楸谢风眠楚楚可怜地喊道。
  玉姣姣气极反笑,玉沉璧安抚好母亲,烦躁地站出来:像你这般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嫌脏。表姐真要我把你做过的丑事全都抖搂出来?你可得想好。
  楸楸,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污蔑我,你都对我、对我做了那等事,为何还
  你还敢狡辩!玉樱!把奸夫都给我请上来!
  是!少主!
  她看来并非没有准备,玉姣姣放下心来。
  谢风眠慌了神,轻扯老夫人衣袖,未语泪先流:看来,看来楸楸确实很讨厌我了,这婚事这婚事
  婚事是老夫人定下的,若废去岂不是自打脸?老夫人还是不愿相信嫡孙的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谢风眠虽是姓谢,却是老夫人亲自教养长大,她人品有瑕,岂不是说老夫人眼盲心瞎,品行不端,才教不好外孙女,才被蒙蔽?
  玉老夫人憋着一口气,拄着拐杖的手隐隐发抖。且等着玉沉璧拿不出有效的证据,再发难追究。
  陆陆续续五个气质各异身材健壮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眼帘,看清为首那位,谢风眠神魂大冒:他、他不是死了吗?还是自己派人灭口的!
  那个男人正是玉沉璧捉奸逮住的当事人。
  五个男人,三个假,两个真,绘声绘色地将怎么伺候表小姐的细节说得生动,连表小姐羞人的癖好都没隐瞒。
  记得不错的话,那贱人身上还有我留下的印子。分别在
  他说得笃定,细微末节都没放过,用言语将谢风眠里里外外扒了个干干净净。
  男人是颜凤馆最出名的小倌,陪过的世家子弟不少,细算下来,在谢风眠床榻受的伤最多。
  不仅如此,还差点被灭口。
  起先他不晓得谢风眠身份,以为是哪家浪荡风流出来寻欢的世家女,更不晓得她是玉家定下来的孙媳妇。
  玉少主派人救了他的命,他当然不希望那样好的人娶一个蛇蝎心肠心无忠贞的女子。
  他生得肖似女儿家,笑起来弯起两道眉:老夫人不信的话可亲自检验一番。
  说得有鼻子有眼,遑论还有其他男人的佐证。
  面子里子全被扯下来。
  老夫人还是莫要强求了,谢姑娘根本是离不开男人的主,你要她嫁给玉少主,怕是和玉少主有仇罢?
  说话的是谢风眠半月前宠幸的小倌,和先前那位风格迥异,一个阴柔似女,一个粗犷壮硕。
  哪怕是玉家人也不能随随便便要人性命,他胆子大,言辞最荤,玉沉璧冷眉冷眼站在一旁,人是她找来的,为的就是顺利退婚。
  然她到底是未娶妻的少女,没听过那些污秽的话,这会听得心里犯呕:好了,退下罢。
  再说下去,他性命难保。祖母这人,气量小着呢。
  从奸夫出现,到奸夫离开,谢风眠都在哭,哭得无声,忍得脸皮涨红,待老夫人怀疑的眼神看过来,她摇摇头,泪落不止。
  到了此时她还在蒙蔽祖母,玉沉璧沉声道:来人,扒了她的衣裳!
  沉璧!胡闹,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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