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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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等院先生走了以后,幸村冲平等院前辈促狭的笑。一周左右的训练时间,他已经看清楚,平等院前辈就是嘴硬心软。
  幸村感叹道:前辈是个好人。虽然外表上看不出来。
  平等院哼了一声,好人?等幸村去了U17训练营就不会这么认为了。他平等院凤凰可不是什么好人。
  你的新招数已经完成了吧,是十分肯定的语气。这么说着,平等院摸出球拍,来吧,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学了些什么!
  在平等院家学习的这段时间,幸村将原本只有一点头绪的新招数一点点打磨完善,这事平等院凤凰是知道,并且赞同的。他在国外游历的那一年里,也不仅仅是打网球而已,以他的经历来说,招数虽然不用太多,却也不能太少。
  你原本只有一个灭五感,够干什么的?被破解了就束手就擒了?!虽然话说的不客气,但平等院心里却在猜测幸村的新招数会是哪方面的,是偏向精神力还是偏向技巧型的?
  幸村的招数是循序渐进、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比赛初期,平等院什么都没有感受到,直到眼前一黑的时候,他才感受到幸村铺展开的一层接一层的精神力织就的网。
  同样的招数对我来说是不管用的!这次,平等院很轻松的就破解了灭五感,但这却让他警惕了起来。一个周的时间不长不短,却足够平等院看清幸村精市是怎样的一个人。虽然外表看上去是个十分温柔的人,但幸村骨子里却跟他的外表截然相反。他温柔,但控制谷欠极强,这点从他的打球风格上就能看出来。
  但灭五感被破解之后,平等院却再没感受到幸村的精神力,而这场比赛打的很顺畅。这个顺畅不是指平等院赢的很顺畅,而是指无论从攻防还是比赛节奏来看,都与往常无异。这才是平等院觉得奇怪的地方。
  幸村看着对面球场上皱起眉头,明显已经起疑的平等院凤凰,心底叹了口气。一周的时间去打磨一个新的招数,还是有些不够。心里把原定的计划改了又改,却不妨碍幸村加大了精神力的输出。
  他从比赛的一开始,就放出了两拨精神力。一拨是用来加强灭五感的,他这一周几乎每天都要跟平等院前辈打比赛,打的多了,灭五感在平等院前辈那里起的作用就越来越小了。但在幸村今天的策略中,灭五感本身也只是起一个辅助的作用而已。因此,灭五感大概也就用了八成的力度,他将重心放在了平等院前辈破解灭五感之后。
  平等院前辈同幸村预料的一样,很顺利的就破解了灭五感,但灭五感之后,幸村用第二拨精神力给平等院前辈量身打造了一出大戏。戏当然越真越好,越真的戏才越难发现破绽。
  事实证明,幸村的确成功了。平等院直到比赛后期才反应过来。
  你那一招,叫什么?平等院皱着眉试图分析幸村是怎么做到的。
  幸村微微一笑,梦境。这一招,叫做梦境。
  一周的时间过去之后,幸村在平等院家的修习也就宣告结束了。幸村拖着箱子离开的时候,平等院先生着实松了口气,他生怕凤凰把训练自己的那些招数不知轻重的用在幸村身上,好在,凤凰还是有分寸的。
  事实上,平等院凤凰的训练的确苦了点,每天除了灵力训练以外,就是无穷无尽的体能训练和一场接着一场的比赛,但效果同样是是立竿见影的。
  幸村来平等院家修习之前,只能依靠网球拍和网球作为武器,在球拍和球上附加灵力作为攻击和自保的手段。当幸村离开平等院家的时候,他对灵力的运用,已经到了能够凭空幻化出球拍和球的地步了。
  离开了平等院家以后,幸村的下一站,是位于九州八原地区的的场家。
  的场一门的事情,幸村听母亲大致说过。身负灵力的人,根据出身来历和从事的工作,大致可以分为三四类,除妖师算是其中最大的一类,而的场一门正是除妖师中历史悠久的几家之一。
  幸村夫人跟幸村说这些话的时候,也说了,她其实不是很赞同的场家对待妖怪赶尽杀绝的作风。
  但她没离开神社之前是神社的巫女,不能因为自己的态度影响神社与的场家的关系。等离开神社与幸村先生结婚以后,幸村夫人本打算慢慢脱离那个世界的。但幸村继承了她血脉,继承了来自藤原家的一身灵力,再加上犬夜叉在他出生时说的那句他是被神眷顾的话,到底让幸村夫人无法放下心来。为了儿子,她悄悄的把曾经学的那些东西又捡了起来,与故旧的走动也保持在正常社交的范围内。
  不认同的场家的作风并不影响幸村夫人与前任的场家主做朋友,更何况,的场一门的情况太特殊了。每代家主都要失去眼睛,每代都有小辈门生因此惨死,的场家跟大妖双方之间早就是无法和解的血海深仇。
  况且不认同归不认同,幸村夫人必须承认,的场家教导门生的手段是一等一的。
  的场家的位置并不像平等院家一样好找。京都虽说属于关西地区,但关东关西之间的距离并不算太远,再加上京都是有名的古都,轻轨和新干线等现代交通工具都十分齐全,这点是九州比不上的。八原地处深山,的场家更是不像平等院家有什么标志性建筑,幸村按照地址找到某座不知名的深山时,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
  但这种怀疑,在山脚看到的场静司的时候就打消了。
  出发之前,幸村夫人给幸村看过两家现任家主的照片,因此幸村能够一眼认出等在山脚下的那个男人就是的场静司。
  是幸村君对吗?男人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弯了弯,唇角微微上扬,我是的场静司。
  还没等幸村说什么,一阵吵闹声传来,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同一个方向看去。声音越来越近,两人能够大致听清来者吵闹的内容。
  的场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夏目同学,真是好久不见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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