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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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小朋友在,我们玩点温柔的。
  聂英哲哈哈大笑着,伸手率先取了一根锡纸条:今天是最普通的那种L/S/D,大家放心。
  说罢,他将锡纸条对准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
  周围的人纷纷伸手去取白/粉和锡纸条,盛知新整个人完全怔在了原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如果说刚刚聂英哲的那些举动尚且算是在自己所理解的潜规则内,那么现在眼前的一切已经让他整个大脑完全宕机。
  这是聚众吸/毒!是会被刊登在法治页面上的!
  他咽了口唾沫,实在是坐立难安,一转头,便看见聂英哲靠在沙发垫上,雾蒙蒙的眼睛看向自己,嘴边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小盛,试试,特别舒服。
  身上燥热的感觉比先前还严重了。
  盛知新不敢看他,刚扭过头,却被人按住了后颈。
  我他妈让你试试,聂英哲的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你去啊,别给脸不要脸,清高给谁看呢?
  盛知新吃痛地呻/吟了一声,到底还是拒绝向那盘白/粉伸手。
  你他妈的找不痛快是不是?
  聂英哲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一双眼睛猩红中透着狠劲。他将这根没怎么抽过的烟在盛知新后颈上狠狠一碾,瞬间灼伤感便刺痛了皮肤。
  盛知新没忍住叫了一声,却听见聂英哲的呼吸似乎粗重了几分。
  那个平时在电视和采访中彬彬有礼的人如同野兽一般从后面搂上了他的腰,一张嘴在盛知新露出的皮肤上胡乱亲吻着。
  盛知新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出租房闷热,潮湿,外面的蝉鸣也半死不活。
  那个人慢慢靠近他,连呼出的气都是脏的。他也如此般将盛知新搂在怀里肆意,然后轻声说了句什么话,让他的胃瞬间翻江倒海起来,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不过短短几分钟,包厢中已然变成了一片地狱。
  那些穿着紧身衣的小男生双眼迷蒙,咯咯笑着被一堆或秃顶或油腻或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抱在怀里,看得盛知新浑身难受,一股邪火在胸腔处横冲直撞,似乎想找到一个合理的突破口宣泄出来。
  这是要现场演绎多人生命大和谐吗?
  他混沌的大脑中忽然灵光一现,想起了那杯倒掉的酒。
  酒里果然有东西。
  只不过他没想到那药性如此只强,只不过刚刚抿了一口,再加上眼前这看了反胃的场景,成功地点燃了一把火。
  聂英哲的动作愈发放肆。他的手胡乱摸着,使劲一拽,系好的扣子直接被从衣襟上拽了下来。
  完了。
  不仅要被强,说不定还要被迫沾/毒。
  既然已经看见了这一切,他不信聂英哲会让自己一点也不沾毒地走出这个包厢。但这种东西一旦沾上,这辈子就完蛋了。
  怎么办?
  就在盛知新终于决定用暴力捍卫尊严时,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服务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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