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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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
  聂英哲叼着烟笑了起来:做音乐就是要放得开去玩, 是不是啊?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称是。
  不玩女人,不玩男人,怎么能做音乐?
  他哼笑着,倒满了一杯酒递给盛知新:所以他温故写的歌听得老子硬/都/硬/不起来!
  盛知新听着他粗鄙的话语连连皱眉。
  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这种性质的聚会, 短短不到十分钟,他已经完全了解林莫奈所说的潜规则到底是什么了。
  盛知新手里捏着那支杯子,觉得自己像是拿着一个定时炸/药,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炸开了。
  他悄悄将手伸进口袋, 摸上了一根录音笔, 摁开了开关。
  如果说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抗拒的事情,也许这支录音笔就会是自己最后的武器。
  盛知新自小便是个悲观主义者, 一切事情全都忍不住地往坏处想,现在一看这个习惯说不定真的会救自己一命。
  喝啊,聂英哲眯着眼看他,怎么不喝酒?
  我不会喝酒,一喝就醉。
  盛知新对着聂英哲笑了笑, 心跳打鼓似的在胸腔里蹦个不停。
  不出所料,聂英哲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喝?不给我面子?
  不是,聂哥,我真不会喝酒。
  小盛。
  聂英哲忽然放下了刚刚阴森的表情,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笑,那只不安分的手再次攀上他的腰际,上下缓缓地摩挲着。
  你知不知道和上司聚会的时候,大家都是会喝酒的?
  但肯定也有人不喝啊!
  盛知新刚想反驳,在看清他的眼睛之后生生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那双眼睛很可怕。
  或许是创作者都有一个敏感的灵魂,当他看向聂英哲的眼睛时,只觉得如同看向了深远的黑洞,一眼望不透里面有什么深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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