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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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人似乎毫无心理负担地睡着了,留盛知新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个晚上。
  他没明白温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之前在采访里他说的那些话是事实,盛知新不信温故是在开玩笑。
  可两周前的自己心灰意冷,甚至决定要退出娱乐圈回家找个安稳工作过剩下半辈子,却被这人一手从泥潭里拽了出来,让自己能躺在简陋民宿的床上,暂时不用为了生计发愁。
  这也是事实。
  所以温故到底要怎样?
  盛知新怀着满腔的疑惑,意识逐渐昏沉,却稀里糊涂地做了个梦。
  大概还是他与艾新交往时的梦。
  那会儿他刚成团,行程还是满的,好不容易从某个通告中挤出一点时间,坐着飞机来找艾新,惦记着他可能没吃饭,还给人带了糕点。
  艾新当时在上声乐课,没空出来看他,他倒也不生气,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艾新下课出来。
  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久到盛知新实在太疲惫了,歪在沙发上睡了过去,被艾新叫醒时,意识还朦朦胧胧的,身子一动,一件衣服便从身上滑了下来。
  那是件黑色的风衣,材质相当不错,摸在手里的感觉很好,上面有一缕木质香调的味道,萦绕在他鼻尖久久无法散去。
  盛知新理所当然地以为是艾新帮自己盖的衣服,刚要道谢,却见面前人黑了一张脸:谁允许你来的?
  这话问的盛知新愣了一下,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们的关系不能公开,艾新咬牙切齿,语速很急,你在这儿等我被人家误会了怎么办?嗯?你想糊无所谓,别带着我一起扑,行不行盛知新?
  我......
  我只是想来见你一面而已。
  若细究起来,这个时候两人应该还算热恋期。盛知新想男朋友想得厉害,这才悄悄跑来想给他一个惊喜,却被人一通指责,骂的他不明不白。
  两人就这样僵持在教室外的沙发旁边,最后还是盛知新先服的软:艾新,我......
  喊哥,艾新冷着一张脸看他,有没有礼貌?
  艾哥,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不喜欢我来我就不来了。
  盛知新咽下委屈,生怕艾新继续生气。
  路过上课的几个新人有些好奇地将目光瞥向他们这边。艾新被人看得有些不自在,生硬道:行了行了,下次你来给我打电话就行。
  他说着,从盛知新身上拎起那件风衣。
  盛知新连忙说:谢谢艾哥的衣服。
  艾新拿起风衣的手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没事,我先走了。
  艾哥,等等我。
  盛知新说着便站起来,想追上艾新,可无论他如何加快脚步,甚至跑了起来,也完全跟不上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急得他满头大汗,刚要再喊喊前面那人,却猛地从梦中惊醒。
  阳光从薄纱窗帘中照了进来,慢慢从床脚摸上他的被子。盛知新满头冷汗,呼吸急促,尚未从刚才的噩梦中缓过神来。
  待目光不经意间瞥过身侧那张空着的床时,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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