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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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棠又看了一言屏幕,确定只有个号码,没有备注,问道:他在吃什么药?
  对面瞬间变得死一样寂静。
  嬴欢在吃什么药?辛棠又问了一遍。
  嬴欢是谁?对面的人果断装傻,不好意思,可能是打错了。
  说罢,那人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传来忙音,辛棠点进通话记录,发现嬴欢和这人打电话的次数还不少,肯定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是打错了,可惜他再打过去,对面怎么也不肯接了。
  辛棠隐约想起什么,停下了回拨电话的动作当初,他就是为了偷听嬴欢的电话,才打破花瓶发现纸条,引发了后续一连串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们讨论的中心似乎就是药不能吃太多。
  可是嬴欢不是已经停药了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辛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天色越来越暗,整个房间伸手不见五指,但嬴欢依旧没有回来。
  说来好笑,以前被嬴欢紧紧勒在怀里,他觉得窒息,睡不着,今晚没了嬴欢,他又觉得不习惯,老是想起嬴欢满头是血的样子,依旧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辛棠依旧没睡着,倒是突然想明白了那个药的事情。
  嬴欢确实停药了,但他只停了七种药,有一种红色的药丸,就算没有辛棠说,他每天也是准时吃的。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嬴欢一直以来,服用的其实是两种药,电话那端的神秘人其实是想让嬴欢停掉红色药丸,他却误以为是要嬴欢停掉治疗分裂样人格障碍的药,甚至主动提出了希望嬴欢控制药物摄入。
  就是从那以后,嬴欢的脾气变得越发喜怒无常,一步步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辛棠突然毫无睡意,盯着天花板,想到,真的是他做错了,事情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无法挽回的地步吗?
  嬴欢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身的冷气,大概也是因为如此,他没有抱住辛棠,只是虚虚地挡住他的眼睛,说道:睡吧。
  鼻尖传来熟悉的淡淡的冷香,辛棠意外地感受到了困意,慢慢睡了过去。
  辛棠又做梦了。
  整个梦的时间线拉得很长,几乎可以说是,辛棠这么久以来做过最长也最完整的一个梦。
  梦的一开始,辛棠麻木地坐在窗边,电视开着,节目主持人发出夸张的笑声,整个客厅显得吵吵闹闹的,但辛棠一点反应也没有。
  黄姨来了,对着辛棠絮絮叨叨说了许久的话,大多是一些劝说辛棠看开点的话,事已至此,无法反抗,不如就接受,至少,她看得出来,先生是真的很爱他。
  辛棠充耳不闻。
  黄姨说得喉咙都干了,眼睛里也有些于心不忍,但她最终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去厨房做饭了。
  她离开的时候,并未注意到麻木的辛棠眼中闪过一丝疯狂,跟上了她的脚步。
  黄姨正在洗菜,辛棠拖着一个花瓶,猛地砸向她的后脑勺。
  黄姨摔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却还在劝辛棠:小先生,你不要做傻事啊,就算您出了这扇门又能怎么样呢?先生在外面也留了人,您跑不远的。
  你听黄姨一句劝,不要跟先生犟,跟他服个软,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吧。
  辛棠才不管那么多,把黄姨拖到门口,用她的指纹打开了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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