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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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是筑基期的剑修向你发动了攻击,停留在血肉中的剑意刺穿了你的前胸内腑,”“这剑意确实凌厉,是那修行者绝命前的拼死一击,这个境界低微的可怜家伙,竟然把一个剑师逼到这种份儿上,真是,恩?”
  公主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猫冬似笑非笑。
  “还残存着我的符意。”
  不知何时,猫冬跪在地上,像公主伏身行下大礼。
  “求公主救她。”
  公主没有回答,对于普通人而言,这种伤势确实足以致命。
  “但你毕竟遇到了我啊”
  狗夏在朦胧中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那声音沉着、安定,带着一种全天下没什么她办不到的睥睨之气。
  随着一阵灵力舒缓的流进自己的经脉,狗夏渐渐能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极好看的脸。
  虽然她从前没有见过,但是一眼便能认出,这便是公主。
  大齐神符师。
  再不会有人拥有她那样独特的气质。
  “行了,你千辛万苦来到这里,是要跟我说什么。”
  灵力与神药暂时舒缓了她的伤势此刻她全想起来了,想起那场对话,想起在郊外那场殊死的搏斗,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只见床上的画皮鬼一下子激动起来,大幅度的挣扎再次撕裂伤口,鲜红的血液大片大片溢在绷带上,就像一朵朵逐渐盛开的红花。
  “别动!你要说什么?”公主瞪了一眼快要从椅子上蹦起来的猫冬,将耳朵靠近画皮鬼的嘴边,只听见床上的精魅断断续续的重复着几个字:管,杀公主。
  之后的事狗夏便都不知道了,只听猫冬闲谈时说起,公主大婚当日将计就计,假意中毒修为被封,等到所有敌人、刺客轻信入瓮,直接杀之。
  猫冬坐在她的床边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那个管氏的老祖宗临死前都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是如何暴露的,脑袋就像一个熟透的果实,骨溜溜的从脖子滚落到地上,那双浑浊、苍老的眼睛瞪得滴溜圆。
  哎,只是可惜了驸马。
  猫冬最后有些叹息的补充道:
  “管家七郎应该是所有人当中最后才明白的,那个头磕得,哎,堂堂天之骄子,那几尺厚的青石砖都磕碎了,头上全是血。”
  “然后呢?公主饶过他们了吗?”
  “怎么可能!”猫冬撇撇嘴“公主看他有所异动,直接一道符意将他钉在那地上没管,但那可是驸马!我们也不敢抓他但也不敢上去救。
  哎,灭门抄家那几天就硬生生让那管家七郎眼睁睁看着,并且不光他管家一家啊,公主直接把江左八大姓从头到尾犁了一遍,虽然其他家没流太多血,但是你想想,江左相互联姻多少年,随随便便杀几个都是驸马的亲戚。
  最后公主终于想起驸马的时候,我都不忍看了,真是心如死灰啊,驸马血流得头都抬不起来了,直接对公主说,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杀了我。你猜公主怎么说,真是杀人诛心啊,”
  “快说,然后呢?公主怎么说?”
  狗夏见状也不卖关子
  “公主对驸马说‘我不忍心’”
  狗夏虚弱地躺在床上,此刻却瞪大了眼睛,呐呐无言。
  “这么说公主把驸马给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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