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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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风走一段路就停下来,静静看着季风铃走远,人影快消失时,她拔腿再拉近距离,反反复复。
  季风铃从没回头,褚风失去追逐到并肩的勇气。
  褚风把季风铃送回李家,不靠近了,只顿在门外。
  季风铃迈步进李家,突然被褚风喊住。
  季风铃,你再叫一次我的名字,褚风近乎痴望的看着她,叫我的名字,我就原谅你。
  季风铃回首,头发半湿,发尾汲着水,看着褚风轻轻摇摇头。
  褚风转身消失在雨幕,身后的人影模糊,河湾淌着黄泥水,冲刷过石壁,隔出一道跨不过的距离。
  当晚,褚家的大门被人撞破,男人突然冲进来。
  坏了!
  李家要查那个死了的女佣人!
  褚风蹭的站起来,褚秋脚步错乱跑过来,手里捏着一个精致的荷包,用力一掷。一纸信、银元和金子全摔在褚风的身上。
  混账!褚秋从来舍不得打褚风,这是第一次,她恨不得打死这个脱胎襁褓,第一声不喊爹,不喊娘,却咿咿呀呀冲她叫姐的混账!
  小秋!褚秋被男人搂进怀里安抚,你的肚子。
  褚秋失控咆哮: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糊涂蛋!我让你杀人!我让你
  褚秋软在了男人怀里。
  褚风倔强的立在房檐下,她弯腰把钱归拢到怀里,捡起那页半湿的信纸。
  季风铃不爱说话,但有一手秀丽纤长的字。
  小风,对不起。
  褚秋咬牙,恨不得立即把这信纸撕烂,她攥皱,几乎揉烂,沉默之后又珍惜的把纸摊平,用衣角小心翼翼拭去上面的水珠。
  小风,对不起。
  笔墨在此晕黑成一团,季风铃有没有犹豫过该如何剖白,该如何自述。
  褚风抬手抹了一把脸,把煤油灯端近,眼泪滴在纸上时,她会手忙脚乱的揩过。
  【我是靖中人,幼时随父母逃荒投靠至李家,我在李家长大,和少爷有了婚约。
  打仗了,少爷投身理想,托我照顾好李家,他一去五年,无数人觊觎李家的财富,我只能和老爷远走他乡。
  这么多年,少爷并非一纸书信都没有,你看到的那些来李家的客人,次次捎来口信,次次就要从李家带走大量金银钱财,资助战事也好,投资建厂也罢,我只要少爷的消息。
  老爷双眼近瞎,账面银钱挪用全由我说了算,我几近掏空李家,却丝毫不敢泄露李家金山已空。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害怕的事情还是有了端倪,我恐成他人手中玩物。
  为了拖延时间,我先传出老爷意图纳我,实老爷养育我十数年,早就视我同亲儿
  我借老爷之口,传出李家远在建中存蓄了一笔钱,留给李家后人。
  保险箱密码只有少爷和老爷知道,少爷不知所踪,老爷行将就木,如果还有第三个人能知道这件事,那必定是我肚子里的第三个李家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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