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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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娘是个狐媚子的,说话就说话,好端端地把脑袋凑那么近做甚?欠抽吗?
  宋凌也是,每日里端得凛然不可犯,还不是暗地里逛花楼,女色是穿肠药,女色是蚀骨酒!
  罗锦年脸色越来越臭,将一手双标用到了极致,他逛花楼是天经地义,公子风流。宋凌逛花楼就成了枉读圣贤书。
  他恨不得掐着狐媚子脖子掼到地里,叫她再不能勾搭好人家公子。
  以什么立场?罗锦年摩挲着手中碎木块,刺挠的倒刺扎手,还真没立场。
  不论从立场还是情谊,立场上他没有正当性,上京最纨绔的就属他罗锦年,哪能义正言辞的阻止宋凌逛花楼。情谊呢?他还没忘记和宋凌上一次分别的不欢而散,情谊被怄气堵着,暂时也出不来。
  真没法子了?
  花娘似是踩到了什么脚底一滑,差点失去平衡,宋凌站在她身后以手肘抵住花娘后肩。
  两人离得很近。
  全被站在高处之人收入眼帘。
  碎木上的倒刺再没扎在手心,它扎在眼底。
  身体比头脑先一步动作,罗锦年腿一抬,踩在窗外琉璃瓦上,手按在窗台上,身子前倾,作势要跳。
  罗锦年!你疯了不成!傅秋池见他动作骇了一跳,一个纵身飞扑上来锁住罗锦年咽喉,你就算是想不开,要抛开万贯家财去死,也要先把答应我的事办了!到时候你随意,投河也好,跳楼也罢,我绝不拦你。
  正说着,他注意到罗锦年片刻不离的视线,顺着往楼下看去,只看见一片拐入小院的衣角,他意识到这才是罗锦年想跳楼的原因,试探的询问:这是谁?
  宋凌,罗锦年咬牙切齿道。
  宋凌还不知有人正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跟着小姑娘绕到后院,入目是潺潺流水绕着后院一圈,又汇聚到院中,形成一口方形小池塘。
  有一露天竹亭,流罗正于亭见点茶,她穿着蓝白二色的素色衣衫,清冷亦出尘,似世外仙子。
  但宋凌一想到这位仙子让婢女日日守在门外,只为显出副高深模样,便有些忍俊不禁。
  仙子的疏离感生生被打散,反倒有些精致的可爱。
  流罗见也不起身,只点头示意,指了指乳白茶汤示意他坐下。
  待饮过茶后又拿出前次宋凌赠送的棋盘,两人对弈数局,各有胜负。
  郎君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流罗把玩着一颗圆润旗子,仿佛果真不知宋凌所来为何。
  由于府中事多,宋凌也无意在外多停留,直言道:为了娘子所说的真相。
  流罗放下棋子,毫不避讳宋凌探究的眼神,古丘巴勒之事确实是我的手笔,是我找上他说有人能帮他,也是我假借妩娘送信于你。
  那
  你想问我为何如此做?流罗点了点石桌,托腮笑道:当我无聊想找些乐子?
  宋凌自然不信她这套说辞,但她不愿说,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好转了话题,娘子所言真相可是指杜少伤假死一事?
  是,亦不是。流罗手指沿着厚胎茶碗内壁转了一圈,就着残留茶汤在石桌上画了一大一小两个圆,大圆包着小圆。
  指尖点在小圆中心,这是你了解的真相,而我所说的
  宋凌懂了,是大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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