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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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亮去求情,长跪七天不起,公孙伯不见,杜亮在门外大哭:臣不求您曾许诺过的生死与共,但何至薄情至此啊!
  说罢,吐血而亡。
  杜亮跪死在长安门。
  沈春归得知时,笔尖颤了下,随后就收到了仲谋的信。
  字字泣血。
  公孙已非昨日之公孙。某是谋臣,请辞尚可保全性命福贵唯恐沈兄大难临头,速逃。
  沈春归在公孙伯登基时出了大力,能掐会算,卦无遗策。打天下时他是能臣,如今天下太平,他就是不安定分子。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沈春归把纸条烧掉了。
  他们那时也算交好,公孙伯身为一介皇子,还会进厨房给他打下手,他以为公孙伯会是位明主。
  公孙伯也了解沈春归,当天,他派兵围了沈宅,软禁了沈春归。
  他本意是要杀了沈春归,但沈春归好友太多了,名满天下,甚至还有一个为沈春归终身不嫁的妓子以死明志,一下子将舆论推倒最高。
  公孙伯只得流放了沈春归,命他此生不得回京。
  边境苦寒。
  看管沈春归的士兵把收的很严,催的很紧,一路舟车劳顿,沈春归又病了。
  他穿着厚重的棉衣,戴着冰凉的枷锁,自言自语道:无人能负我。
  他不再年轻了,两鬓已有星星斑白,但风骨犹在,风雅淡泊。
  谢无霜看了他一眼,并无言语。
  少年长成了青年模样后就定格了,仿佛被时光所钟爱。
  沈春归又道:又要委屈你了。
  谢无霜觉得快了。
  他难得好心情的回了声:无碍。
  沈春归笑了下,年华已过,眼底的爱意仍旧温柔。
  沈春归在苦寒之地待了八年。
  边疆战乱,岌岌可危,京城又陷入了夺嫡的乱象。
  公孙伯病重,垂垂老矣。
  他躺在龙床上,病入膏肓,瘦的就剩一把骨头。
  仲谋求见。
  也许是快死了,公孙伯突然怀念起年少的时光,当年追随他的老臣被杀的被杀,被贬的被贬,就剩仲谋一人了。
  他让仲谋进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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