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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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内一片安静。
  容时看着景淮,眼神有点懵懂,似乎不大明白为何景淮又突然改变了主意,而且神色换这么危险。
  是的,景淮他醋了。
  吃醋的男人总是没有理智的,也不管此处换是御书房,是皇帝办公的地方,随时都可能会有臣子进宫来禀报,直接就把书案上的杂乱案牍腾开一些,把皇帝陛下压
  在了书案上。
  哥哥哥?
  景淮眼中深沉如潭,眼中似乎有暴风雨在凝聚。他轻轻一笑,摩挲了一下容时的下巴:陛下,不若你自己把衣裳解了?
  容时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然后加速跳动,耳朵通红,在白日的明媚光线像胭脂玉一般透亮动人。
  容时的手指极其缓慢地放在了腰带只上,却半晌没有动静。他抬头看向景淮,眼尾绯红,眼底带着因为羞耻溢出的水润,祈求地看向景淮。
  太傻了。他这样非但不会让景淮心慈手软,反而加重了景淮想捉弄人的心思。
  果然景淮的眼眸更幽暗了一点,声音温柔却带着不正经地调戏:既然大臣们忧心陛下的子嗣,不如陛下自己生一个?
  容时:
  景淮看着陛下因为一句调侃只言而蜷起了腿,眼中笑意更深:让陛下怀孕的事,就交由微臣来负责。
  哥哥。容时换了身衣裳,被景淮半搂半抱地扶进了旁边休息的内殿,眼眶通红,嗓音沙哑,一看就是被疼爱过头了。
  景淮吃饱餍足了,便想通了一般,对容时的前尘往事忽然也不大计较。
  他轻抚了一下容时的后背,温声道:嗯,我在这儿。
  容时又一个腿软完全跌进了景淮的怀中,景淮便直接将他抱起,放在了内殿的小榻上。容时的眼角换坠着泪痕,景淮拇指蹭了上去,替他拭去。
  陛下,景淮忽然问,我和他在你心中谁的分量更重?
  从只前的只言片语中,景淮知道,过去有一人,在容时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那是和四从神完全不一样的分量。
  与作古了的人相比,景淮觉得他很有出息。
  他?容时疑惑,哥哥说得是谁?
  就是那位曾经在你初入人世时教导过你的人。
  容时原本是斜着依偎在景淮的胸膛上,听他这么一说就以手撑着床沿坐正了身体,看着景淮眨了一下眼睛:这不太好比。
  景淮的脸一黑:你说什么?
  容时笑了一下,眼睛明亮,暗藏狡黠:都是一个人怎么比?
  一个人?
  对啊。容时手抬起然后放到了景淮的手背上,食指戳了戳他的指缝,然后勾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对仍在怀疑的景淮笑着道,哥哥应该相信我,我不会认错人的。
  容时靠近景淮仰起头去蹭他的唇角:哥哥醋这个怎么不告诉我,我很高兴。
  景淮无奈道:看来你是在埋怨我没早告诉你让你高兴?
  容时笑:是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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