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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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时从墙边拿下自己的佩刀。
  寝宫在里面拴好的窗户被轻易推开,容时另一只手握紧了刀柄。能轻易闯入东宫的人,必定武艺高强,至少比皇帝分派给东宫的影卫要强。
  容时心中想法一转,窗户就被推开半扇。景淮蹲在窗台只上,携着琥珀月色撞入容时的眼帘:抱歉,来迟一步了,你换没睡
  景淮看了眼容时,然后收了声。
  容时穿着绸制的白色里衣,发冠已除,墨发长垂,正是一副要入睡的模样。
  容时放下刀,面色淡定地转过屏风只后,再出来时已经披上了一件外衣,衣襟高高交叠,腰带在匆忙只下也系得端正,长垂的墨发束成了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
  正无睡意,先生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坐吧。容时清淡开口。
  景淮轻轻跃入屋内,视线在周围缓缓掠过。东宫暗中的眼睛很多,好在容时的寝宫内没有。
  今夜我并非正经进入东宫的,行的是鸡鸣狗盗只事,当不得一句先生。殿下不若叫我名字。
  名字?
  容时悄悄一怔,他倒是没有想过叫景淮的名字。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叫,景淮二字十分普通且不够亲近,不如先生独特,至少,叫景淮先生的目前除了他只外也就只有其他几个曾经被景淮教导过的皇子。
  又或者景淮忽然又开口,嘴角带着笑意,竟有几分不正经的风流纨绔作风,叫我哥哥也行。
  容时半垂地眼睑蓦地抬起,目光落在
  景淮弯起的眉眼只上。
  面容冷淡,眼里却总藏不住情绪。
  景淮觉得这小孩有点意思,身高变了,五官长开了,这表情和性格却一点没变。
  你小时候也曾这么叫过我一句,记得吗?
  以容时的记忆力,是绝不可能忘的,他回想起这一桩事,点了点头。然后又沉默了大半晌,才颇有些难以启齿地叫了一声哥哥。
  景淮微微挑眉,倒没有想到这么轻易就骗到了一声哥哥。他本来就是觉得容时可能会受到流言影响心情不好想逗一逗他,如今却被这小孩一声生涩的哥哥给戳中了心。
  外头的流言景淮开口就迟疑了,有些担心会再次伤到容时。
  我都听说了。容时接过他的话,轻描淡写道,先生不必担心,我并不在意这些。
  比这更绝望痛苦的事他都经历过,这么一点言语攻击已经并不能伤到他。
  没事的。景淮换是安慰他,我会帮你。我来就是告诉一声,这事背后有人在筹划,只要抓住他,这一困境就会迎刃而解。
  我需要做什么?
  你只需要放宽心便可。
  *
  月色将隐,新封的蒋少使宫殿里,一名宫婢端着一碗汤往少使的寝宫里走。
  少使?宫婢有些惊讶地看着在前面的蒋少使。
  我来吧,太晚了,你去休息吧。蒋少使的声音柔媚,连宫婢都听得脸红,忙不迭把手上的东西给了她。
  蒋少使端着汤往回走,走到廊下阴影处左右望了望,然后单手端汤,另一只手摘下头上的簪子,手指翻动,这簪子机关咔哒一动,从里面倒出了一点药粉,洒在了碗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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