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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紧接:“愿听其详。”
  被揭穿的殷绪,不羞脸,他确实很想知道,所以闫呈挑明了,他便做洗耳恭听状。
  没在怕的闫呈。
  “和她的第一次见面,不太平。”
  像是想到了什么,闫呈话里夹杂腻人的笑意。
  有点不想听了的殷绪,漠然地看着闫呈。
  “她逆着风跑,他迎着风撞。这是闫呈和宴芙的第一面。”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他,就是那双眼睛,让他输了阵,他们的第一句话是他的对不起。”
  而她和他只不过一切起始都因他的执念,致命的,诱惑的,偏执的,闫呈和宴芙的故事,从他开始,从她结束。
  乱花迷人眼,闫呈与宴芙的开始迷了所有人的眼,他们在一起时,人人都说,再没见过还有人比他们更相配,这话迷了闫呈的眼,是使他一直走不出来的魔障。
  他们说他和她是同频的情侣,他们像是在照镜子,他们很融洽,不管是身还是心,他很高兴,和宴芙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是闫呈最高兴的时候。
  他一边倒满酒的同时开口:“他们在剧院门口又一次相遇,她正等着检票,他看见想挨近她的人都被她周身散发的清冷孤傲弄得犹豫不定,实属风景的她只扎着清爽马尾,身着简单的白T与牛仔裤,手里拿着和他一样的音乐剧门票,她喜欢的东西和他意外的重合,可后面还有惊喜等着他,他们的座位巧合的紧挨,左侧是她。”
  若有似无的香,缥缈朦胧,心跳与呼吸,脑子空白到听不见音乐,看不见舞台上的表演。
  所有感官失控,只为一人野蛮生长。
  现在他只注意身边人,只聆听她的一切,也是这一刻,闫呈才知道这世界原来有东西可以让他变得如此胆小。
  可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了。
  所以闫呈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做出任何冒犯宴芙的动作,甚至是言语交流。
  在这一天,他与她是再平常不过的陌生人,有幸共同坐在一起观看同一场演出,已实属难得。
  闫呈眯起眼睛,说:“这是我和她的第二面。”
  分手后的两人,闫呈常在梦中与宴芙相见,反反复复,起起伏伏,都因她是他的梦中人,心中刺,疼痛与快感,萦绕心头,心魔作祟,与他倾述过往,声声切切。
  竖起耳朵倾听的殷绪没想到闫呈是从旁观者的视角叙述,每一句话都充斥着宿命论想象,令听者轻松虚构了幻想。
  宿命,这世界能有多少宿命?够他们心存侥幸,潇洒恣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大胆认识想认识的人?忙忙碌碌、碌碌无为才是绝大多数人的照映,人太多了,连喘口气都让人心慌意乱,所以人活得匆忙到只能将自己先顾好,因谁都知道细微的快乐也够让人小心的回味,甚者只能无穷的回味曾经。
  及时行乐为旨,他们不落俗套。
  所以与宴芙再次相遇的一刻一瞬,便是歹念随佛心。
  胆小鬼降临。
  ……
  咚咚——
  敲门声唤醒入梦的两人。
  傅泽秋电话打来,让她赶紧回一趟舞室,这不刚洗完手从卫生间出来,又去前台买完单后,走到包厢门口,听见一人回忆过去,眼见一人听入了迷。
  如果她再不出声惊醒梦中人,还不知道她的往事要被殷绪知道多少去了,真够神奇的,出去才这么一会儿,这两人居然还能奇妙地统一站线,且注视她进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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