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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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婊子?”弗洛里安问我。
  他白皙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我急促地喘息着,看着他秀美的脸庞。我主动去含他的手指,舔舐他的指尖,期待他能把手指捅到我的肛门里,那里正在流水,我感觉都已经滴到了地板上。
  这春药太厉害了。
  我觉得皮肤发烫,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从我的阴茎烧到我的脑子。我想呻吟,我想吼叫,我想撸动自己的老二,让欲火射出我的身体。我不能,我的手被弗洛里安反绑在背后。我只能跪在地上,舔他和我此刻的体温相比格外凉爽的手指,努力勾起他的欲望。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想要的也不就是这个吗?
  “谁是婊子?”弗洛里安不依不饶。
  “我是婊子……请您……”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觉得我说了很多下流的话。我看到弗洛里安满意地笑了。他垂着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抽出我嘴里的手指,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阴茎。
  “我可爱的大狗,”他说,“我射了,我就会让你射。”
  他把我的嘴塞得很满。
  我搜刮着记忆里的技巧,迫切地舔他,恼怒他为什么没有十秒内就射出来。我诅咒他永远也射不出来,我又哀求上帝让他快点射。我把他吞吃到底,用我的喉咙取悦他。干呕堵在我嘴里,涎水从下巴上滴到我胸口。我希望那冰凉的感觉不是我的涎水,是他的手指。我想要射。我想要高潮。我完全把脸埋进他的耻毛里,几乎没有心思为此恶心。我希望他看在我……的份上……放任我的阴茎磨蹭他的腿……
  他不放任。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摔在地上。我昨晚的鞭伤重重挨上地板,疼痛也让我倍感兴奋,我恨不得再多被这么摔几次。可是弗洛里安没有再动手。想射的欲望占据了我的整个头脑。我没有手可以抚慰我自己。我还有我的嘴。
  弗洛里安在我够到我自己前走过来,踢了我一脚,让我仰面躺着。他踩着我的胸口,接着靴底移到小腹,接着是……
  我被他踩射了。高潮从来没有这么剧烈,我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连脚趾都扒着地板。可是高潮那么快,那么短暂,我被打回空虚里。我求他再给我一次。他让我舔干净他的靴子,我连忙趴过来,舔走靴子上的精液。
  他终于给我了。
  我跪在地板上,满足地被他从后面用力操,操到最深处。我听见水声,是我流出的水。他插进我松软湿润的屁眼里,为他准备已久的洞。他插了几下,我就射了,幸好他还没有。我痉挛着迎接他的阴茎持续抽插。我好爱他,我好喜欢他。我赞美他的阴茎,因为它捅进了我的脑子里,翻搅着,把里面的汁水都挤出来。
  我担心我会把我的脑子射出来。
  19
  药效退了后,我不只感到乏力,眩晕,缺水。我还想去死。
  21
  弗洛里安很喜欢我在春药作用下的放浪表现,并把它当成了我的表现,决定给我点奖励(所以我没有纠正他的误解)。
  我得到了一件睡袍。
  我很难说我不为此由衷感激。我真的不能忍受在很多人面前像个动物那样赤身裸体,无可遮蔽的感觉。
  22
  但是我实在不想对弗洛里安升起一丝一毫感激之情。
  我决定感激那个传说中对大地上的一切不理不睬但仍旧是我们的主宰者的,神。我顺便恳求一下神,让我逃离弗洛里安。
  23
  弗洛里安把我带到了浴室。我刚穿上的睡袍又得脱下来。弗洛里安嫌我太脏了。
  弗洛里安命令我把自己弄干净,然后离开了。我观察着这间浴室,沮丧地发现这里地窗户太小了,我钻不过去。
  我开始清洗自己。首先把手掌,膝盖,和脚上的绷带拆开。我看到绷带下的皮肤,着实愣住了。之前跪在地上时,我的膝盖痛得并不明显,但我以为那是性的作用。一晚上就让这些伤口几近愈合,只留下浅浅的伤痕,昂贵的魔药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弗洛里安回来时,发现我没有麻利地遵照他地意思办事,倒也没生气。他发现我在盯着我的膝盖看,会意错了我的意思。
  我觉得好恶心,我吃他的鸡巴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恶心。我看着他。一开始弗洛里安的表情是一种微妙的得意,是一个认定自己会得到感激、赞美和尊敬的人都会有的表情。接着,在我的注视下,那让我恶心的表情终于从他的脸上爬下去,换上来另一副——恼羞成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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