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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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姜迟便清楚地看到陆景舒抬起手,秀长白皙的手指挑开衬衣上的纽扣,平直突出的锁骨横卧两侧,沿着肩膀架起深邃性/感的沟壑。
  我想,解到第二颗她就停下了动作,视线锁在姜迟的脸庞,吃你。
  吻落下时像是夏季的暴雨,说来就来,可结束的时间却又像是北方的冰雪,漫长无期。
  姜迟还没来得及做收回脖子的动作,便被人扣住了肩膀,温软的红唇像是巨大的滚轮,压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回缩。
  她是面向着椅子,背后靠不上桌沿,将将要摔下去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只能用双手攀着陆景舒的肩膀。
  两股呼吸碰撞在一起会迸发出一种乱人心智的味道,姜迟艰难地从喉咙间挤出声音,你又嘴痒了是不是?
  她倒有再给陆景舒咬一口的想法,但牙齿刚抵住那柔软的唇瓣,却还是没有下口。
  不是说只要我喜欢,什么都可以吗?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
  陆景舒是靠在姜迟的颈侧说的,温热的唇息像是一张大网,网在了她的脖颈上,勾得姜迟身子颤了颤,看似坚固如铁的心智也趋近奔溃。
  姜迟手从陆景舒的肩上滑落又重新攀上,最后整个腰被人往上一提,抱着放上了宽敞干净的设计台上。
  为了方便取材料,姜迟把设计台的位置放在了靠窗的墙边。
  方才她没有开空调而是开了窗,只把小窗帘给拉了下来,此刻窗台风微微吹动,清凉舒适,万幸也卷不起窗帘。
  身下的切割板被美工刀切过无数次,早就没有平滑的原貌,肌肤压在上面,像是铺上了一层碎石子。
  陆景舒就这么双手撑在她上面,唇上的口红痕迹混乱,今天的晚餐味道很好。
  晚餐?
  姜迟瞧着这死妖精分明是把这个当做开胃小菜。
  都这么晚了,要不我们先睡觉吧?这个也不利于你的伤恢复啊。
  好啊。
  陆景舒应得很痛快,痛快得姜迟有些匪夷所思,迎着她的目光,问:真的吗?
  当然,不过我现在还不是很困。唔,你刚刚好像说睡不着就起来做,做久了自然就会困了,是真的吗?
  女人秀气挺拔的鼻尖侧在了她的脸颊边上,温热的气吹进耳朵里,烫得姜迟几乎要融化。
  她哪里听不出陆景舒的意思,抿唇道:我说的是坐不是做!
  是吗?可是我觉得挺有道理的,阿迟,你不想我去睡觉是不是还想跟我接吻?
  姜迟能清晰的感受到,陆景舒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皮带,再顺着衣服的纹理滑动着。
  平日她在设计台上进行绘画打版和切割,今天却换了换,她成了台上被陆景舒操//控着的物件。
  你少曲解我的意思。
  陆景舒坐在她原本坐的椅子上,手扣着她肩膀,鼻尖终于放过了她的脸颊,笑道:可是我看你刚刚闭眼的样子挺享受的,确定是不想吗?
  这是习惯性动作,说明不了什么。
  陆景舒长长地哦了声,手停在了她膝盖上方,像是古人探索山林般,前行也是小心翼翼的,红唇重新附在她耳边,可是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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