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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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项:怎么就是倔呢。
  滑板显然是没有用了,绳子不够长,齐项就是因为绳子短被拽了个跟头,滑下来的,上行只能靠臂力箍着木梯扶手,一步一步挪上去。
  白绩嫌手套使不上力,脱了揣在口袋里,架起齐项的肩膀往上走。
  然而一个人走还算容易,两个人实在是难度超级加倍。
  他们尝试了几次就摔了几次,最后一次只差十厘米就能上去。
  季北升:啊啊!又失败了!
  下面,白绩和齐项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衣裤湿了大片,头发狼狈地黏在额上,快十点了,赤红的太阳光芒璀璨,透过杂乱的树杈与融化了积雪,斑驳的投在两个人的眉眼间。
  一只松鼠抱着送过站在铁网上,黑豆眼溜溜盯着两个人,倒不怕人。
  齐项抹干净脸,突然吃吃笑了起来,白雀儿。
  滚。白绩骂他,还在较劲。
  他好几次滑下来都是因为齐项的爪子碰到他脖子,冰凉的触感,不知为何让他回忆起初中时的一挑八经历,那个小地痞手指也冰凉的,打人专挑没遮掩的嫩肉,嘴里污言秽语,喉咙里藏了个粪坑似的。
  好像自那之后,他跟gay的交集几乎等于零了。
  不能以偏概全,白绩想,齐项要是个gay,他也算是其中佼佼者了。可白绩想不明白,为什么齐项会觉得自己喜欢他,难不成他们之间也能产生情爱的化学反应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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