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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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雀儿,雀儿齐项也看出白绩的情绪不对,匆忙地换了鞋追过来。
  他以为是自己来迟了,白绩不高兴,故而觍着个脸,张嘴就要哄人,花露水超市买拖鞋送的呀,撒了我满嘴。
  小脸一冷,怪唬人的。他仍旧笑着,那个笔记的事,我昨天有事没写成,你这儿有空本子吗,我给你现写。
  昨天
  齐项的指尖还没碰到白绩,就被一手背挥开,啪的一声,跟昨天齐正晟打的一巴掌一般响。
  齐项脸色也沉了沉,他火急火燎地赶来,被喷被打,还得哄人,又不是千年的王八,哪儿那么厚的壳遮住脸。
  白绩!
  不用了。
  白绩终于抬头正视他,薄唇挑起转瞬而逝的笑,是如弯刀般的弧度,冽冽闪着曾被敛住的寒光。
  齐项的哑火被这个笑给浇灭,白绩
  反正我也没想学。
  齐项眸光闪动,不禁缄默下来。
  因为白绩眼里没有想象中的兴师问罪,他整个人恹恹的甚至没有失望,只是漠然的冷淡。
  对不起。齐项低头。
  没事。
  我
  滚出去散味。白绩背对着齐项,太臭。
  他也需要一个人的空间平复心情。
  齐项无可反驳。
  他转身离开,像蔫儿了的大狗。
  齐项没法解释,也不会敞开了解释,毕竟是家事。
  他难道要说,昨天我家马戏团开演了,他看不得小丑的作态所以跑了出去,去找了一群傻逼喝酒,看着另一波小丑表演喜剧。
  然后醉得不成人形,一直睡到快两点。
  城北往城南,一个小时的路,他不住让司机快点开,几乎是飞了过来的。
  妈的。
  齐项在卫生间冲了一把脸,水滴顺着他的侧脸滚过下颌线,看到镜子里难得狼狈的自己,齐项咬紧了后槽牙,也没了笑容。
  一宿没睡好,又被人泼了一身的花露水,加上一身酒臭。
  更让他烦躁的是那挠心的愧疚感。
  他本来觉得自己有理有据的,多少也是个受害者吧,偏偏白绩眼神里一下子熄灭的光让他觉得自己罪无可赦。
  都是什么事啊。齐项喃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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