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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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青野听到异响, 回头间只见一个车轱辘滚到了马脚边,心中一惊。
  绵舒!
  官道道路平坦,车马行走的快, 马车本就被做松了螺钉, 哪里禁得起马儿这般跑,时下过了一炷香, 钉子彻底松落,车轮便彻底坏了, 马车没了支撑不平稳,整个儿坍塌倾倒了下去。
  马匹受惊吓发出惨烈的嘶鸣声, 扯着缰绳往前头疯跑, 车夫被拽到了地上连滚了两圈。
  王青野赶忙扯停了马,一跃从马上跳下,连忙去驯发狂的马。
  快拦住马, 扶着马车!
  南平候叫停了队伍, 急奔过去一把拽住摇晃跌宕的马车,几个人合力下才把马驯服稳住了马车。
  马一路拖拽着马车跑了冗长一段路, 四处跌撞损毁了不少,马车方才停下, 车帘口腾的一声便滚出来了两个身影。
  绵舒。王青野赶忙前去扶起地上的少年: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马车木制而成, 颠簸之中里头根本坐不稳, 绵舒头手均遭了撞击, 浑身如同散架了一般,许是被晃晕了头,好一会儿都答不出话来。
  我没事。
  王青野见人身上并未流血和明显的伤口,稍微松下了一口气,俯身将人抱了起来。南平候也已经将景枳扶了起来, 景枳手上蹭掉了些皮,所幸都没有重伤。
  南平候扶着景枳,眼见景枳自己磕碰了不少,心思却不在自己身上,眼睛还关切的瞧着王青野怀里的绵舒,他心中既觉得绵舒和王青野的关系有些别扭怪异,又为景枳并不心疼自己而不愉:侯府的马车不坐,偏生要跑去挤,时下可是好了。
  景枳知道南平候是担心自己,道:虚惊一场,无事。
  南平候喟叹了一句:找大夫来给两位郎君瞧瞧,先到侯府的马车上去。
  王青野把绵舒送到了侯府的车马上,等着大夫的功夫里,他到方才的事发地转了一圈。
  可有什么不对之处?
  王青野摊开手心,里头是几颗从地上捡到的钉子:这马车制好并不久,钉子好端端的如何会脱落。
  南平候拧紧眉头:你近来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王青野没答话,得罪人这种事,明里的还好说,暗里的便不知道了,无凭无据的也没办法随意猜测。
  马夫呢?
  方才从马车上摔了下来,本侯一并叫大夫看了看。
  王青野应了声,本想去问马夫话,转眼瞧见了地上的车轱辘,他蹲下查看了几眼,钉子都对得上,但不知是路上掉落了几颗还是如何,还有两个孔不见钉子。
  他对比了钉孔后,又见车轱辘上缠了几缕四线,像是袖子上扯下来的,他将丝线捋了下来,线是常见的深蓝色,他抬头四下看了一眼,周遭都是侯府的人,小厮中就有两个穿的是此色彩的布。
  如何?
  王青野把丝线给南平候看了一眼:许是有人动了手脚。
  南平候拾起丝线左右瞧了瞧:这丝线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恐怕想要凭此找到人并不容易,不过却也能断定是人有意为之,许是惊慌之际不小心挂在车轱辘上的。
  今日在六清观的时候有段时间没有人守着马车,极有可能是那时被动了手脚。我想着那时人来人往,也便没放在心上,不料竟然遭此祸端。
  草民再去问问车夫,看是否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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